“会打过去的。”
“啊?”
沈瑾清听到这话还有些怔愣,就听阿宁又重复了一遍,
“钱会打到你账上的。”
话音落下,阿宁迅速转身离去。
“不是,真给啊……对了,别忘了把我的话给裘德考带到啊!”
沈瑾清看着阿宁的身影渐渐远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喊了一嗓子。
阿宁脚步没停,很快就走出了沈瑾清的视线。
沈瑾清目送着阿宁离去,只当她是同意了。
收好那颗黑色药丸,沈瑾清转身对着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张启灵说道,
“小哥,别说我不讲义气啊,五十万分你五万,咱俩今天出来一趟白捡了这么些钱,可比他们三个在房间里打牌好多了。我就说吧,跟着我混,绝对吃香的喝辣的!”
说罢,沈瑾清慢悠悠地往卫生所外走去,张启灵抬步跟了上去,走在她的身旁,扭头看着她。
看出边上的人似乎有话要问,沈瑾清先一步开口,
“那个裘德考是阿宁她老板,一个外国的古董贩子,解放前从中国捞了不少文物出去,跟无邪他们家也有些渊源,现在靠着早年间的那些钱,早就已经发家了,有钱的不得了。”
说到这儿,沈瑾清有些感慨,裘德考的钱她坑来是真不冤,无关其他,单就这老头的发家史就够可恨的。
在战争年代,像他这样的古董贩子很多,那个饿死人的年头,多的是人刨坟掘墓,就为了拿着那些所谓的古董换口吃食。
那时候几个大洋就能从村民手中换到一件宋瓷,转手卖到海外,价格翻了百倍不止,这样的暴利自然多的是人趋之若鹜。
但像裘德考这种不忘初心的不多了,几十年过去了,还跑回来刨古董,还越来越嚣张了,专挑大墓下手……
这么想着,沈瑾清偏头看了一眼张启灵,面上的笑意一敛,语气变得认真了起来,
“那你知道那个裘德考现在的目标是什么吗?”
“长生。”
张启灵语气平淡,似乎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感到稀奇。
也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钱权都有了,还能追寻什么呢?
沈瑾清面上严肃的表情一垮,干脆停下了脚步,靠在一旁的树上,随意地说道,
“是啊,人老了就怕死,何况他还那么有钱,当然就更不想死了。君可见,历来苦寻长生之药的,多是迟暮之年不舍权势富贵之人……”
张启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这么望着沈瑾清。
沈瑾清:……
这说话没个捧哏的是真不行。。。。
沈瑾清长叹了一口气,抬手指了指自已,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