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对面楼里有人在朝这边看!”
“太远了,他们看不清你。”
“我都看清他们了!”
林淼颤抖不已。
肌肤贴在玻璃上的触感又冰又凉。
有一种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羞耻感。
林淼受不住,她开始求饶:“我错了,砚舟哥,我错了,你先放开我,把窗帘拉起来,我们聊聊,砚舟哥,老公,我们聊聊,好不好?”
这酒店的玻璃幕墙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用来吓人正好。
林淼没一会儿就被急哭了。
傅砚舟适时把林淼抱起来,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抚:“淼淼害羞了。”
这话实在算不得安抚。
林淼哭得更厉害了。
她上次哭成这样,还是他们第二次的时候。
当时傅砚舟为了履行一周一次的协定,刚尝到甜头就强忍了一周,硬是把自已逼上了寺庙。
忍到一定程度再尝甜,傅砚舟直接下了狠手。
当时林淼哭的特别惨。
比第一次还惨。
后来习惯之后,她就没怎么哭过。
很多时候都是假哭。
今天总算又哭上一回。
傅砚舟托着林淼的下巴,笑着说:“淼淼,你越哭,我越兴奋。”
林淼被刺激得说不出话。
她承认她确实还蛮享受傅砚舟对她用点强。
可今天的傅砚舟不太正常。
林淼团成团缩在傅砚舟怀里。
她双膝并拢,双手护在胸前,头被迫抬起,她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泪珠不停往下落。
“真可怜。”
傅砚舟把林淼放在床上,他按下床头柜上的开关,窗帘缓缓合拢。
房间里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