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复,懒洋洋的口吻,“腰腰请我吃饭,想问什么都可以。”
“可以?”
“可以。”
来了兴致的李知,“那我出去买,你想吃什么。”
“腰腰做的饺子。”
这还不简单么,之前做了不少,放在冰箱里,煮一煮就能吃。
宴沉就坐在中岛台边,看着李知心情不错的哼着什么调子的忙前忙后,热乎乎的饺子上桌还配着地窖里的藏酒。
“鲁爷爷带我去的地窖,好多的藏酒,俗话说饺子要配着酒吃。”她笑眯眯的样子,像只踩在中岛台上傲娇的小猫猫。
宴沉掐了手里的烟,敛下眉眼,“阮亦裳小时候跟我一起被绑架,她受损的那条腿有一部分被我牵连。”
宴沉买开口以前,李知想过许多的版本,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个。
“绑架,你?”
“为什么?”
吃饺子的贵公子用词随意,“报复,逼迫,原因很多。”
“不对啊,以宴家的在京港的势力……就算你被绑架,救你出来也应该是眨眼的事儿,怎么就让阮亦裳残了一条腿。”
宴沉喝了口酒,抬眼,“腰腰就没想过,我不得宠,想让我死的人很多。”
沉默会儿,李知摇头。
“不信,你骗我。”
这话逗笑了男人,“说说,骗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她哪里能想到那么多,摇摇头不语。
有一会儿,李知才开口,“那这么说,你对阮家的提携只是因为想报恩。”
“不然该有什么。”
她忽然阴阳怪气,“那谁知道呢,京港之前谁不知道到,宴先生在拢月楼养了位美人,好一个金屋藏娇,稀罕的跟什么似的。”
宴沉闷笑声,“谁传的,喊来跟我对峙。”
花言巧语,李知才不信。
“不要,真惹得阮小姐不高兴,指不定怎么整我。咱还躲不起么,离得远远的,邪火就烧不到我身上。”
宴沉吃东西慢,陆陆续续一盘饺子吃了七七八八,倒是地窖拿出来的酒喝了不少。
宵夜后。
宴沉抱着李知在客厅,只留了一盏夜灯,看白雪覆盖的院落,沙发旁燃着电子的壁炉。
“说说,偷了几个石榴。”
怀里的李知娇嗔,“这你都知道,我摘的时候不知道这树是林爷爷给林老夫人栽的,摘了两个就停手。”
“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