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诺看向一旁的侍卫命令道:“把他们都绑起来后,塞上嘴。”祁诺用手随意一指,“这几个,扒光衣服,每隔一刻钟就割一块肉,然后用盐水填进去,剩下的就每隔一刻钟打断一块骨头。我听说人的身上有两百零六块骨头,不知道他们能坚持到哪一块?”
当祁诺语毕时,一个黑衣人被吓得呼吸不稳,冷汗直流,他犹豫再三,考虑再四,才硬着头皮道了句,“别别杀我,我招,我全招……”
祁诺满意的笑了笑,“还有谁要招?”
祁诺见众人不搭理自己,便大手一挥,所有侍卫将剩余七个黑衣人紧紧捆绑到大树上,强制在他们嘴里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没藏毒后才给他们嘴里塞上黑布,以防他们咬舌自尽。
天寒地冻,风雪不止。
当侍卫将黑衣人的衣服扒开时,严寒一下席卷黑衣人的全身上下,温热的肌肤在寒风白雪的蚕食下,冷的他们忍不住颤抖。
只听呲~的一声,森森剑光从那个想要招供的黑衣人脸上划过,此刻他正双膝跪地,剑身映出那一张恐惧到苍白的脸。
碰~
只见祁诺执剑,一剑砍在一个被捆绑在树上的黑衣人身上,这黑衣人被捂着嘴,发出呜呜的悲鸣声,鲜红滚烫的血液沾满了冰冷如铁的剑身,最后低落到雪地里。
而那黑衣人的胸膛上也出现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黑衣人在祁诺的审问下供出自己是辛舜辞的部下,他是奉了申柄的命令来刺杀萧瑾年的。
此话一出,萧瑾年怒上心头。他沉声命令道:“来人,把辛舜辞和申柄打入大牢,诛三族,三日后,全部斩首示众。”
侍卫走上前,行了一礼,“是!”
就在侍卫语毕,转身离去时,萧言琛押着五花大绑的贾星朝萧瑾年走来。
萧瑾年不解,“你这又是怎么了?”
萧言琛对萧瑾年行了一礼,“陛下,你可得为臣做主,贾星他要杀臣,反被臣所抓,陛下,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萧瑾年虽心里大骂,真是废物!但面上却装的平静,“贾星,你为何要刺杀齐王?”
贾星自然不敢说,自己是奉了萧瑾年的命令来刺杀萧言琛,他只能扯谎道:“臣死忠于陛下,自然是要为国除害!”
萧瑾年如今实力不足,无法跟萧言琛抗衡,他只能怒斥贾星,“胡扯,齐王乃南国栋梁,你居然说杀了齐王是为国除害?贾星,刺杀王爷,藐视皇权,按罪当株。来人,将贾星压下去,三日后,和申柄、辛舜辞等人一道斩首示众。”
侍卫闻言,对着萧瑾年行了一礼后,便将贾星按着拖了下去。
萧言琛看着被侍卫拖走的贾星,他对萧瑾年行了一礼,“臣,谢陛下替臣主持公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年没有理会萧言琛,只是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子时三刻,京畿城内,已然宵禁,空无一人。
空中繁星闪烁,皓月明朗。
大街上,楚熙和陆孚二人漫步。
陆孚缓缓开口,“王爷,您要臣做的事,臣已经做好了。”陆孚从袖中拿出虎符和锦衣卫腰牌递给楚熙,楚熙接过后,他顿住脚步,陆孚也停了下来。
楚熙解释道:“你只需把虎符还给本王就好,至于锦衣卫腰牌,陆首领,自己留着吧!”
陆孚没有接过腰牌,只自顾自走着,“王爷,其实您并非像传闻中的那般残忍暴虐,反而还很仁慈。您才是真正的知人善用,您若为帝,文能治国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楚熙跟在陆孚身后,“陆首领过奖了!”
“臣说的是实话。王爷,臣从未见过像您这么信任下属的王爷。这虎符是兵权,您得手后,居然舍得给臣。您也真是心大,也不怕臣一时贪念,将虎符还给陛下。”
“陛下宠妖后,信奸佞,如今兴朝已是日薄西山之景。陛下不学无术,草包一个,陆首领就算给他再多的兵,他也挽不回大兴。”
陆孚微微点头,“是啊!所以啊,臣才想把手中的十万锦衣卫都交给您。王爷,如今十万锦衣卫和五十万禁军都侯在了京畿城外,他们打扮成了平民百姓,只等您去指挥了。”
楚熙对着陆孚行了一礼,“多谢!”
陆孚也对楚熙回了一礼,“王爷客气了!王爷,他日你若为帝,可否念在今日臣帮了你的份上,放臣衣锦还乡?”
楚熙微微点头,“好,一定!”
楚熙语毕,陆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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