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张画着法阵的纸是折叠着放在一边的外,其他的纸都是叠在一起的。
其实放得还是很整齐的。
京墨看得便是这个。
将京墨放在一边纸又一个个的拿起来看了。骆高根本不用辨认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些纸好像都是医院的账单还有病历吧。”
这上面的名字已经被磨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摩挲的时间太久了,又或者是因为时间太久远了,所以名字泛黄,总之就是看不清了。
“这张。”前面的那些确实已经模糊了,但是并不是都模糊了,比如京墨此时交给骆高的这一张。
确实,这张上面的名字还是能够看得见的。
比如那一个清晰的禾字,当真是再显眼不过了。
福利院的孩子,除了来之前就已经有名字的,那些没有名字的都是由福利院的人取名字的。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现在的阿禾与照片中的阿禾模样是相同的,所以故意用了这样的名字。”骆高说道。
“不清楚,需要问一下猼訑,他是什么时候来到这个福利院的。”京墨说道。
如果是张开的时候才出现在这里的,那原本应该有着自己的名字才对。如果是婴儿时期的话,对方又是怎么能够确认能够长成现在的模样?
电视中那些说根据婴儿的面相就能够判断成年的,还真当所有人都能够做得到啊,这样的话,你干脆去做侧写师得了。
“其实只要问一下他有没有生过病就可以了吧。”骆高说道,而后又摇头说道,“也不对啊,我们怎么能够确认这病例是属于照片中的孩子的呢。”
年龄那边已经模糊看不清了不是吗。
然而京墨在此时说道:“我想我们不用去问猼訑了。”
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骆高已经凑了过来,同样看清了京墨手中的单子。
与之前的病历有所不同的另外一张单子。
这是一张死亡证明。
相比较其他的病历,这张死亡证明可以说写的是非常的明了了,上面的名字照片都是非常清楚的,不可能存在认错人的情况。
上面的照片分明就是阿禾的模样。
不过与他们见到的这个阿禾不一样的是,照片上的阿禾当真笑得十分的灿烂。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的话,这都是一个天真无邪,没有任何伤心事的孩子。
若是真的出现在面前的话,也会是所有人的开心果吧。
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姜禾,七岁……阿禾现在的话,也大概是七岁的样子吧。”骆高想到了院长房间中那一堆孩子的资料。
“所以这个姜禾很可能就是院长的孩子,但是她的孩子突然死亡了,所以想要一个替代品?”骆高做出了猜测,只是这个猜测并不能够说服他自己。
同样的,京墨对这样对这样的猜测也保持怀疑:“不对,如果当真是将其当做是自己的孩子抚养的话,怎么还会开福利院,又怎么会让现在这个阿禾身上留下疤痕,难道不应该疼爱至极吗?”
京墨看着照片中笑容灿烂的纪禾,蹙起的眉头表明了他此时心思的沉重:“而且为什么这个姜禾就不可能是现在的阿禾呢。”
“怎么可能,如果本身就是他们的孩子的话,怎么会允许这么对待他。”
“为什么不可能,猜测,将所有的情况都考虑到本来就是我们现在应该做的事情。”京墨说道,“可惜没有手机,否则的话,倒是可以将这些东西都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