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皇……”南宫云一脸愧疚,这两年多来,他让母皇操心了,可内疚的歉意还未说出口,南宫慕青便止了他的话,将他拉到窗前的桌前坐下。
“待这场比试看完,再叙旧吧!”带着慈祥的笑,了然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曾经,她以为自己是为他好,
37、白热化比试 。。。
帮他与那洪文科指了婚,可不想她的关心却成了他逃离的理由,这一次,好不容易等到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她定要好好的把关,切不能再出现第二个洪文科。
“这个江孜遥,容貌的确不凡,与云儿你倒是般配,就不知是不是招风引蝶的桃花。”经过洪文科,她便知云儿要的是什么样的婚姻,这样的爱情她无法给幻云,却想要为自己的爱子争取,女子纳妾乃是天经地义,她是女帝,更是无法违了祖宗定下的规矩。
南宫云目光灼灼,信心满怀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相信她!”他相信自己心底的直觉,相信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真诚,相信自己唯一的一次心动,“如若真有那么一日出现,我会亲手毁了她!”他承认,他是爱了,而他的爱足以毁天灭地,对于洪文科,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因此能够就这么放过他,可她不行,如若她背叛自己,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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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绝代的风华 。。。
立于场中,江府派遣来的那名俊秀小厮正准备如之前一般,捧起红木长桌上的一盏酒樽,递到自家主子面前,随着他的动作,几方人马都屏住了呼吸。
与江元秋坐在一起的江雨筠神色复杂,虽然她很厌恶这个姐姐,却从未想过要取她的命,心头难得的闪过一抹迟疑与担忧,而洪文科则是满心地期待着,在后台看着那名小厮的手即将触摸到那为她完成心愿的酒樽。
“不必了。”如清泉般沁人心扉的声音响起,令小厮的双手僵在半空,只见小妖笑的如三月里的暖阳,如一道溪流流淌到各人的心田,“实不相瞒,我并不擅长喝酒,如若真将这百余杯酒水喝入腹中,怕是也无法直着走出这台阁了。”
这番直白的坦诚,令顾菱一个闪神,不顾台下的议论纷纷,眉头高高的耸起。
她这是做什么,难道想不战而逃?那之前在她面前还逞什么强,虽说能胜了她,自己应该畅快,可这种不战而胜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来的叫人得意。
雅厢内,女帝面带愠色,“云儿,这就是你看中的女子。”本以为会看到一场令她惊异的比试,可这般轻易的退缩,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
只有南宫云依旧面不改色,嘴含浅笑,淡定自若地端起手边的茶水:“母皇,她不是这种卤莽之人,必定是另有打算。”印象中的江孜遥,是一个满脑子新奇想法的女子,总是叫人感到惊愕。而如今,她表现出来的云淡风清,更是叫他不由自主地相信她,“母皇,她不会令你失望的。”
台下一团哄乱,风老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变故,忙搀扶着身边的小厮走上台,“江小姐这是何意,不喝酒如何品酒,又或者是江小姐想要放弃这场比试?”如若真的就这么放弃,必定会遭人唾弃。在南朝,极其注重骨气,即便是知道自己会输,也应硬撑到最后一刻。
小妖冲着风老轻点头颅,以表她的尊敬:“风老,是否只需道出这些酒水的名称便可,无论是何种方法?”
略思了片刻,风老点了点头,的确,最终裁决胜负是以此为标杆,虽然这么些年,她还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喝酒外的其他方法。
“品酒并不一定要喝酒,品酒如品茶,只怀风月,不识经道,就如耕牛饮渠。这酒樽不必端了,虽不能喝,却也可用它法来辨其酒色。”
说着,小妖轻迈莲步,来到长桌前,微俯身子,伸出右手轻轻的在第一盏酒樽上方扇动着,淡淡的酒香飘了出来,“既然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直说也无妨,此酒乃为鸿茅酒,乃有十年的历史。”
接着走向下一个酒樽,以同样的姿势与手法,闭目轻嗅着那抹醇香:“杏花村汾酒
38、绝代的风华 。。。
,已收藏有百余年。”
顷刻间报出,夺了众人的魂。
“五加皮酒……”
“酃酒……”
“九酝春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