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煊的脚筋被珠绣挑断,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来,一时间齐佩煊的口唇肉眼可见的失了些血色。
孙鸽淡然的对荒伍说道:“别让他死了。”
转身走到了高位之上坐在了位置上,示意荒伍把人带下去。
荒伍让人架着齐佩煊离开了,珠绣则是站在那擦拭着匕首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后收了起来,走到孙鸽身边为孙鸽捏肩。
荒伍把齐佩煊带到了关押的地方,让人给齐佩煊止血。
现在的齐佩煊连站起来的资本都没有了,更何况是用他引以为傲的轻功摆脱现如今的困境?
第二日,齐佩煊便发起了高烧,脚上的疼痛感早已经变得麻木。
手被绑着挂在那,手腕上早已经出现了勒痕。
为了防止齐佩煊咬舌自尽,荒伍早在昨晚就已经用一颗串着绳子的木球塞进了齐佩煊的口中,让他含着。
而后用串着木球的绳子牢牢地捆在了齐佩煊的脑后固定。
齐佩煊还有专人轮班看守。
荒伍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齐佩煊面前,齐佩煊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荒伍,冷哼了一声。
荒伍笑着挑眉,“呦~王爷的眼神好吓人呢~”
齐佩煊模糊的发出了一个滚字。
荒伍掩唇笑出了声,“这可由不得瑞王爷了呢~”
荒伍慢悠悠的走到了一旁的刑具架边。
拿起了鞭子打量了一会,蘸上盐水,猛的一个转身,抬手挥鞭,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齐佩煊的身上。
每一下都夹杂着恰到好处的内力,每一下都皮开肉绽。
齐佩煊疼的发出声音,这让荒伍更加兴奋了。
荒伍发出了兴奋的笑声,让一旁的几个士兵都听的毛骨悚然。
“是你吧,是你杀了我的肆姐姐。”
“你要了她的性命,我便要你生不如死!”
是了,孙鸽只是说不要让齐佩煊死了,只要有一口气,他齐佩煊死了不是吗?
况且杀了荒肆的人,他荒伍立誓要这个人生不如死!
想到这荒伍抬手又是几鞭子抽在了齐佩煊的身上。
齐佩煊身上的每一处伤口就好似那诱人的妖魔不断的撩拨着他的痛觉神经。
荒伍累了就换身边的小兵,自己则是让人搬来了凳子,坐在那里,喝着茶,吃着糕点,看着齐佩煊受刑。
等到他自己休息好了,便起身,荒伍手里又拿起了一把小刀。
走到齐佩煊的面前,齐佩煊此时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没想到一瞬间手臂上传来了一种剧烈的疼痛之感,荒伍用小刀慢悠悠的在齐佩煊的手臂上割下一块肉来。
随即那烧红了的烙铁就烙在了齐佩煊的伤口上。
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肉的焦香味。
齐佩煊在被割肉的时候就已经疼的晕了过去。
烙铁带来的疼痛感又硬生生的将他从混沌中拉回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