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灯笼,我一直想要的圆月灯笼。
难道他从家里出来得太着急了,随手抓了个照明的?
用不着就塞给我了。
不想那么多,我坐到镜子前,梳妆打扮。
崇任东的房里安静了,烛火也熄灭,覃翡玉应当是走了。
我提起裙子,往那边过去,希望他坚持坚持再坚持,他都扛那么久了,不要我进去就功亏一篑,如此,我可以跟尹辗说我试过了,但他不近女色。
死也不近,如此高风亮节,苍松翠柏之人,值得一座贞洁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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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掩门,动作尽量轻缓。房内无人……靠,结论下早了。
覃翡玉端着烛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吓得我捂住胸口。真的会吓死人的好不好!
他走到一张案几旁盘腿而坐,轻点下颌,“坐下聊聊。”
我现在的心情,比刚才还忐忑两个度。
彼时已经头脑风暴梳理了一遍,在心里盘算好应对之计。
我问崇任东在哪儿。
他说被转移了,知道今晚有人会来,没想到是你。
我说我没想害他。
他从头到脚打量我:“那你这番打扮是……?”
我心里一跳,避开眼不去回答。
过会儿再看他,他依然盯着我,触碰到视线一刹那,又把眼神移开。
他大爷的,这不就把心虚写在脸上?
我一咬唇,“其实我……”
他还是没移开眼睛,在等我说。
但我怎么跟他编个七七八八出来,还不被挑逻辑漏洞。烦死我了。
“翡玉公子没有自己的事吗,管得倒挺宽。”轻蔑地笑出声。
我有什么义务给你个理由。想通了可真爽。
但是,他突然把案几移开,这矮桌只需一只手就能掀翻,越过来抱我。
恍然间,梦中那些猩红双眼,赤裸上身,口角流涎,被原始欲望驱使,神志不清的男人都朝我扑了过来。
我往后跌,挣脱他就要跑,他拽我一把跌回他怀里。
他道:“你跑什么,是我。”
是你?是你怎么了?是你我就不敢打你啊?
他说:“我给你带了灯笼。”
我一下停了动作。
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这衣服本来领口就不高,他手一伸就伸进去了,揉得我又痒又痛。心衣被他一把扯下,胸前一凉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怎么说呢,他一边用牙齿咬一边用手搓揉的时候,我都希望他不要进行下一步,这一步就很舒服。
但他还是把手拿开伸进了我裙襦底下,反射性夹腿真的不是我的错,但他每次把膝盖分开都要在大腿内侧拍一下我很不能理解。男人抚摸女人的时候,我总觉得是没有带有任何怜惜之心的,因为不是他们的身体,他们感受不到,错以为越用力对方越爽。
我想让他把手拿开,那里经不起那么大幅度地拿手在里面搅,他可能觉得我娇气,但我是有点扛不住。我颓唐地撑着手臂坐起来,看见他已褪下裤子露出胯间之物,他单手把我掀翻,拽着我腿过来,跟掀翻案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