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夫君你是打算助袁吗?”
闻言,秦牧瞥了一眼曹婴,缓声道:“夫人,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道理,难道夫人你不知晓吗?”
曹婴的贝齿轻咬下唇,眼泪汪汪的道:“夫君,可曹司空毕竟是妾身的父亲。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夫君,你让妾身如何是好?”
“夫君你现在要联合外人一起对付妾身的父亲,试问,妾身怎能置若罔闻?”
秦牧摇摇头道:“夫人,你这话可说错了。”
“曹公是我的岳父,难道袁绍就不是我的亲戚吗?”
“……”
说到底,官渡之战,是秦牧的两个亲戚在干仗。
秦牧跟袁氏、曹氏都有姻亲关系的。
曹阿瞒且不说,秦牧的妾室袁姬,乃是袁术之女,袁绍的侄女儿!
“夫君~”
知道秦牧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曹婴,撇下了自己的身段,自己以往高傲的性格,娇滴滴的叫了一声,随后在躺在了秦牧的怀里撒娇。
“袁绍跟你算的什么亲戚?妾身的父亲可是你的岳丈,你怎好帮着袁绍打自己的岳父?”
就亲疏远近关系来看,袁绍的确是不及曹操的。
亲情牌?
秦牧可不吃曹婴的这一套。
秦牧板着脸道:“后宫不得干政,你别跟我吹枕头风。”
“曹婴,你记着,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曹操的女儿,而是我秦牧的女人。”
“夫唱妇随?懂否?”
听到这话,曹婴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妾身还是晓得的。”
一听这话,秦牧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这是骂我,把我当成鸡狗了吗?”
“妾身可不敢。”
曹婴以一种自怨自艾的口吻说道:“夫君你是雄踞一方,威震天下的英雄豪杰,怎么会是禽兽?”
“咳。”
秦牧轻咳一声,然后抱着曹婴柔若无骨的娇躯,缓声道:“夫人,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怨气。”
“但是,我秦牧不是一个人,这也不是一家之事。”
“我的一举一动,关乎治下几百万子民的兴衰,关乎麾下十多万将士的生死荣辱。”
“你为你的父亲曹公考虑,就不能为我着想吗?”
听到这话的曹婴,低着头嘟囔道:“夫君,我也是在关心你。袁绍的势力那么强大,万一我父亲被他击败了,下一个岂不是会轮到夫君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