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看,你主人不能没有帮手。”说完匆匆出房金老四送了出去,他的目的是要确定白水仙是否真的离去,她身法之轻盈快捷令他为之叶二,简直就像是一只夜鸟,几个起落便无影无踪,一个风尘女能具备这等功力,若非亲眼目睹,谁敢相信。
金老四回进房里,开始搜查。
被褥枕头衣橱—一翻检,连靴统子都没放过,但没发现任何碍眼或可疑的东西,他坐到原先白水仙坐过的椅子上发愣,两眼瞪着刷了花纸的天棚一突地,他发现帐顶位置的天棚有一道方形的切痕,很细的线条,不是十分注意绝看不出来,根据他的经验,那一片棚板是活的,而且通常是暗路或是藏重要东西的地方,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立即起身行动。
他把一个小木柜移到床边,再加上椅子,人站上去正好够到天棚,摸摸敲敲,然后轻轻向上一托,横推。
天棚开了天窗,掂起脚尖,伸手探索,手指头触及一样硬硬的东西,用手指头一夹一勾,很重,拖到天窗口,赫然是一柄长剑,剑身上附着包袱,他的心情开始紧”、取出来一看,一颗心剧烈地跳荡起来,他是熟得不能再熟,这帕剑赫然是司徒明月从不离身的“雪剑”。
假剑之谜揭开了。
包袱里包的是什么?
他全身都在发抖,记得五年前他曾经在警卫森严的青衣帮总坛盗过令符,来去自如,根本就没半丝紧张。
现在情况不同,他来这里白水仙知道,要是司徒明月发觉了,一百条命也不够他杀,同时,司徒明月要是凑巧赶回来撞上,就等于阎王老打的包票,玉皇大帝也无法相救,百分之百地死定了。
他不敢有分秒的耽搁,用最快的行动把一切还原,然后灭了灯拎起剑和包袱,像逃避瘟疫般冲了出去。
刚到院于,正院屋脊上倏现人影。
他全身的细胞都收缩了,飞鼠般藏进了一叶花树之中。
人影飘落院心,一点不错是司徒明月和白水仙。
两人就停在丈许之外的花台边。
金老四手捂胸口深呼吸,生怕心跳声会惊动两人。
真要命,两人竟没有进房的意思。
“房里没灯,金老四走了?”司徒明月开口。
“可能是!”白水仙嗲声回答。
“奇怪,他……怎会找到此地来?”
“咦!你的跟班,难道……”
“这小子来这里有问题。”
“什么意思?”
“我根本没告诉他我的住处。”
“哦!我明白,有他在身边你一切都不方便对吗?”
“我们进房去看看!司徒明月挪步。
金老四心里直念佛,两人不进房他无法脱身。
两人进房,房里随即亮起了灯。
金老四稳住不敢动,他深深明白司徒明月的警觉性,他要等待可以动的机会,因为他成身的花叶正对着窗子。
“司徒大侠,想不到你易容之术巧夺造化之功。”
“白姑娘,你……什么意思?”
金老四在暗中心头剧震,难道司徒明月竟是假的?除了行为,声音容貌动作不折不扣,谁能冒充得了?怎么可能Y“别紧张,我只是猜测。”白水仙媚声不变。
“这猜测不嫌太离谱了么?”
“绝不离谱。”
“怎么说?”
“我是做什么的想来不必我再加以说明了!”
“你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