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了!”硬的不成,她只能用软的了,上前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畔,她柔声催促,“饭菜快好了,洗干净就下来!”
“遵命,娘子大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看着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衣却依然俊逸非凡的背景,紫晓楠摇头叹息,“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还得哄着,就和以前一个德行。”
出言,她又哑然失笑:“怎么能不是一个德行呢,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体而已。”
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比那个小乞丐晓楠的漂亮许多,高挑,美丽,又妩媚,她想,他应该很喜欢,不然昨天晚上……啊!
果然,人只能在保暖时候才能思淫欲,饿着肚子的时候,不能胡思乱想,这不,切茄子变成了切手指,还好伤口不深,在水底下冲冲,好奇怪,明明受伤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整个人都是甜蜜蜜的,浑身都是甜蜜蜜的。
她想她完蛋了,被丢到了蜂蜜罐子里了。
半个小时后,饭菜出炉,他也下了楼,换了身休闲的亚麻色运动套头衫,俊逸的让人闪眼,龙凰的脸是给人一种比女人还美的妖孽感,而眼前这个林凰的脸,却是无不透露出着男性的蓬勃气息,不过无论是哪一张,只要是这个认识她的牛牛,她都喜欢。
大厅里,管家很浪漫的拉开了所有的落地窗的窗栏,外头吹着暖暖的有些滚烫的夏风,屋子里头开着空调,感受不到这份热气,却能看得到牧草如浪潮一般一波波浮动的美景,真是赏心悦目,如果一辈子住在这里,也不是为一种浪漫。
“闻闻看,香不香!”林凰拉了椅子,坐在她边上,扭她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胸口。
她的脸一红,管家还在边上伺候着呐,她没有公众表演的兴趣,所以一把推开他,嗔了他一眼:“吃饭,别闹!”
“呵呵,爱脸红的小东西!”他给她的称呼,还加上了修饰语。
她果然是爱脸红的,这个脸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薄,一餐饭,他每暧昧一次,每动手动脚一次,她的脸就会烧红一次,然后没好气的推开他,顾自己埋头吃饭,不理会他在餐桌下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摸向她的私密。
“想要你了!”他凑近她,“我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
“知道就好,我精力可没这么旺盛,没时间奉陪。”她恨恨看他,然后一把推开他含着自己耳珠的脑袋。
“吃完上楼好吗?”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这句话说的一点儿都不避讳,很大声,管家面色不改,装作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他装作没听懂,紫晓楠头大,几乎想用眼神杀死他:“吃你的!”
夹了一块鸡肉,一把塞到他嘴里,他美美的嚼着,忽然,一把抱住她的脑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香甜被送入了口中。这人,这人怎么好这口,死性难改。
“这叫乌鸦反哺!”他笑,牙齿白白的真可爱。
不过,也很可恶。
“你是我儿子吗?乌鸦反哺,你是不是真的在法国待傻了,成语都不会用!”她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这成语用的实在是差强人意。
“乌鸦反哺是儿子喂妈妈的意思吗?”他的国语知识,确实不行了,甚至因为说了二十九年的法语,有的中文,他说的都有些拗口。
“无语!牛,你正常点好不好!”紫晓楠不知道他其实来了二十九年,寻了她二十九年,在法国的这二十九年,他前世积累的中文能力已经开始严重退化了,所有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很正常,身体也很正常!就是有点饿!”
老天啊,这个男人,真是,紫晓楠有当场石化的欲望,让他啃一块石头去,他是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问题?动不动就想出动他的下半身。
“乖,嗯?”她语重心长的拍他的脸蛋,回过头顾自己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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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乖了,可能是肚子也饿坏了,他的体力消耗,可比她多得多,一口气他吃了三碗饭,这惊人的食量,和龙龙是有的一拼的,哈哈,她怎么又把他们作比较了,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紫晓楠胃囊小,一碗管饱,还没来得及收拾餐具,就被他一把打横抱了上楼,气急败坏又羞又恼的她,只能指着一堆的餐具喊:“洗碗,洗碗啊!”
管家忙仰着头对着楼梯上的她道:“佣人会洗,小姐不用担心!”
这“担心”两字,听得很模糊,因为她已经被抱入了房间,关上了房门,看着男人像个毛头小子猴急的样子,她真的哭笑不得:“你活着,就为了做吗?我们都还没好好的说话呢!”
“我憋了三十年了,就算我性无能,一个月才要一次,那你算算,360次,你要怎么还!”
三十年这个词,让紫晓楠惊了下:“什么三十年?”
“边给我,我边告诉你!”他啄吻着她的脸蛋,压她入床。
事实证明,他说谎了,运动的时候,他根本无暇和她说什么三十年,脑袋都跑到下半身去了,只知道狠命的戳穿她的身子,然后,把滚烫散播在她体内,而她也压根就没有心思再去管什么三十年,撑着快要被他撞的散架的身子,疲软的呻吟着。
爱潮平息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抱她进浴室,躺在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他在下,把她放在上面躺着,满满一缸水,哗啦啦的溢了大半,晶莹剔透的散落了一地,在阳光下,折射着一粒粒水珠,晃的人迷醉。
她侧身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