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霸,被我弄得没脾气。他好像中了我的道,在笔筒里左挑右捡,最后下定决心送我一支黑色的圆珠笔。
我和于霸侃了两节课,彼此都很尽兴。我到班门口时,婚姻法老师正从教室里出来,我向她问好,她问我怎么未来上课。我说忙着和于霸吹牛了。她说我调皮孩子气,便走了。
婚姻法老师年轻美丽温柔又大方,我看到她便觉得结婚原来也是件美好的事啊。想到她,不知怎么得,我的内心好像被灌了蜜,充满着无限的柔情。我给沈风说过这事,沈风说我有恋母情结。我是这么想得,她要是能嫁给我就好了,什么家务活,我都抢着干,绝对不让她动手,做她的奴隶我也心甘情愿!她和我讨论过伦理与爱情的关系问题。我说无论什么情况下伦理都得让位于爱情。她不同意说不能把爱情太神圣话了,基本的伦理还是要遵守的。我发觉,所有的老师都爱说教。即使她很漂亮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这点让我很失望。不过,我真渴望她能抱我一下,仅仅抱一下;我也抱她一下,什么都不要,只是抱一下。我心满意足了。如果她愿意得话。
我坐下后,沈风跑过来,笑道:老于没对你刑讯逼供吧?没灌你辣椒水吧?没叫你交出组织的名单吧?
我笑道:他又不是国民党反动派,怎么会呢?事实上,彼此调情的火热,双方都欲罢不能呢。
沈风笑道:恶心。
我笑道:老于给我说了不少谚语,弄得他都崇拜自己了。
沈风笑道:老于没让你自交吗?两人一块搞起来?
我骂道:沈风,你这小贱人!可恶心?!
沈风慌忙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晕话。
我道:应该把它送到垃圾场去。
沈风道:是的。子言,我昨天在晚报上读到老师侮辱女孩子的事,不知你可知道?
知道。我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们啊。人家是辛苦的园丁嘛,给花儿施肥浇水捉虫什么的,当然要动手动脚喽。遇上好看的花儿动嘴也在意料之中。
沈风道:经典。
我笑道:人在神坛上呆惯了,肯定会做出魔鬼般的事情。在天堂,神仙做久了,没倒下得个个是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倒下得是赤裸裸的魔鬼。
沈风笑道:深刻。
我笑道:可肉麻?我只不过随意说上几句。别崇拜我,推倒偶像,独立思考。
呵呵。。。沈风笑道,有你的。
赵君以为我受训后,势气必大减,于是他故意慢步从我身旁溜过,借机一睹我憔悴的面容。我呢不够意思,一点没配合,非但没趴在桌上,蒙着头,谁也不理地伤心半天,反到把身边的宣传委员荣花逗得乐呵呵。
荣花嘴大,一看就知是搞宣传工作的。她身高一米八,外号非洲野象,喜欢学富婆不可一世的嘴脸。动不动就说,她从广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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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花花,你们广东是不是盛产像你这样有女人味的富婆?
荣花扛不住别人夸她有女人味。你瞧她乐的,大嘴张得给封建礼教似的,简直要吃人。她笑道:广东盛产美女。每年都成火车皮往外输送。
我笑道:你们广东美女也太不值钱了吧,说得给散装大萝卜似的。
荣花笑道:说着完的。
我笑道:花花,现在的大富豪都有包歌星的习惯,你呢?没弄一两个面首,臭屁一下?
荣花笑道:我可是正经的生意人,不偷税漏税,不拖欠民工工资,不挖人民的墙角,坚持改革开放政策一百年不动摇。而且,我宁愿养猫也不养面首。
我笑道:性冷淡者,可以理解。
荣花大叫道:子言,坏蛋!!
我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说出你的秘密。
荣花笑道:坏蛋,你还说?!
小鱼走过来笑道:子言,搞得不丑,包富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