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作之有滋味者也,指事造形,穷情写物’。
翻译出来就是四言诗很难写,所以五言诗就出现了,当然,这不是我说的,是大诗人查学良在《华夏诗词品鉴》第三章中写到的。”
时空不同了。
很多东西也都变了。
虽然在这个时空里晨阳所熟知的文学大拿们都不见了,但还是有少部分流传下来。
不过,这些流传下来的就像是破碎的玻璃碎屑,极少不说,还残缺不全,因此,在这个时空也有很多文学家们整天研究。
简单来说,这些人在这个时空的地位就相当于前世晨阳那个世界的红学家。
查学良就是其中之一。
顿了顿,晨阳继续道,“在这本书中,我看到个很有趣的概念,它说四言诗势衰后,五言诗就出现了,然后就出现了律诗。
这是真的吗?其实我很怀疑,但很快,我就觉得这并不是真的,如果四言诗完了真的就是五言律诗,那么按照韵律,秦嘉的《赠妇诗》怎么说?”
说着,晨阳开始背了:
“皇灵无私亲,”
“为善荷天禄。”
“伤我与尔身,”
“少小罹茕独。”
“既得结大义,”
“欢乐苦不足。”
“念当远离别,”
“思念叙款曲。”
“河广无舟梁,”
“道近隔丘陆。”
“临路怀惆怅,”
“中驾正踯躅。”
“浮云起高山,”
“悲风激深谷。”
“良马不回鞍,”
“轻车不转毂。”
“针药可屡进,”
“愁思难为数。”
“贞士笃终始,”
“恩义不可属。”
背完了,晨阳才道,“如果按照最白老师的话来说,这首五言诗它已经超出了二十个字,这句对不是律诗。”
小陆探花道,“这首可以算作长律,你小子懂什么。”
晨阳笑道,“长律?ok,我们姑且算是长律的五言律诗,那么按照对仗来说,三四句对仗,五六句对仗。
可是我们看看第三句是什么:伤我与尔身,少小罹茕独;伤我对少小,与对罹,尔身对茕独,第五六句:既得结大义,欢乐苦不足,既得对欢乐,结对苦,大义对不足。这二条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