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初打开了隔壁的门,大床上的尤染还在睡觉。
这傻缺,还没醒酒吗。
都七点了,还睡成这个猪样。
白琉初简直无力吐槽,也懒得管他,她按下了电梯按钮。
酒店楼下。
大门口,围着不少人,全部都围绕在一个地方,沸沸扬扬叽叽喳喳,就连路都被挡住了。
白琉初轻皱了下眉,走过去,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是一个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中年男人被许多保镖围了起来,没人敢靠近。
就连周围的群众,都只敢吃瓜看热闹,不敢上前,生怕引火上身。
“我好像听说,这个男人的身份不简单!”这说着一口流利的芬兰语。
“住七星级总统套房的人,有哪一个身份简单?没看见那么多保镖都围着吗?”又是一句瑞典语。
“可惜了,这么半天还不来医护人员,这位大人物出了事,谁敢负责。”这次,是一句英语。
“他是谁?”白琉初就近问了一口欧洲女人,用英语开口。
“我不知道。”欧洲女人回答,“听说是个大人物,不过都没人敢救他,出了事情谁敢承担。”
这时候,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正痛苦的呜咽着。
为首的保镖,见状骂了声,“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来人?”
“恐怕还需要点时间。”
为首的保镖站了起来,对着四周大喊了一声,“谁能救下我们家先生,必有重谢!”
群众们面面相觑,却依然没有一个人上前。
白琉初往中年男人的脸上,瞥了一眼。
中年男人脸色苍白,行动不便,看样子再不进行手术,怕是就要无力回天了。
她本不想理会,毕竟白琉初可不是,乐山的大佛,对救人这事没什么兴趣。
她可不信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只相信狗咬吕洞宾。
可——
身体反应使她,鬼使神差的开了口,“我来。”
为首的保镖,看见有人出声,眼神立刻惊喜了起来,他的目光,往声音源头的方向看过去。
当看到,说这句话的人,不过是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保镖的声音犹豫了,连眼中的那抹,惊喜之色都消失殆尽。
“我们家先生的病,可是连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小姑娘,你还是算了吧。”
他宁愿接着等医护人员来,也不愿意把先生交给这个小姑娘。
毕竟谁愿意相信,一个看上去这么年轻的小姑娘,会治好他们先生。
“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吧。”白琉初看到他的目光,不禁有些好笑。
这就不能怪她了。
是他们自己不要治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