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义声线冷冽:“这算好事?”
陈飞旭气极反笑,插着腰:“不是我说,男人嘛,在外旅游这种情况下都懂的,你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你这话说的,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陈飞旭不耐烦,“你让不让开?”
邵义拉着夏眠的手腕就要走,陈飞旭扯他胳膊,被他反手一抓,倒是狼狈地把整个身子都背过去。陈飞旭龇牙咧嘴地挣扎,邵义见状用力一拧。
夏眠听到了肩膀脱臼的声音。
夏眠被邵义像拎小鸡一样抓到大切诺基旁,他打开后备箱,翻找着什么东西。之后找到一个海蓝色的氧气瓶,他飞速地拔开盖子,放到夏眠眼前。
夏眠拼命地吸氧,像溺水之人。
邵义拿着瓶身,她双手覆在他的手上,很是冰凉通透。
周身突然静了,没有酒吧里嘈杂的人声和烦人的音乐,唯月色明亮,旗帜飘扬。
风撩起夏眠的头发,飘到邵义的脸上,他感到微痒。
夏眠又慢吞吞地吸氧,她整个人在夜色里白的发光。邵义想她把头发盘起来时,脸庞肯定白的像玉瓷。
他掏出烟,点燃:“高反别硬扛。”
“我以为我只是晕车。”
“那是你的朋友。”
“所以你不给她氧气瓶?”
夏眠看他,眸光湛湛,像透明的琥珀。
“对,”邵义神情略带严肃,“高反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夏眠又吸了几口氧,头便不怎么晕了。她问:“你怎么知道我高反?”
其实她去过海拔更高的地方,但身体素质好,高反不严重。可经过这一次高强度的工作后,尽管申扎到班戈海拔稍微下降,但她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便翻车了。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脸色不大对。”
邵义吸着烟,烟雾缭绕在他的脸庞,模糊了轮廓,可眼睛却锐利明亮,直直地看着她。
夏眠没意识到他的眼神,说:“氧气瓶我会给钱的。”
“嗯。”他弹了弹烟蒂,见她稍微好了些,便问:“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夏眠,夏天的夏,冬眠的眠。”
“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
“没有,但它的由来比较特别。本来我是叫别的名字,但我堂妹不喜欢,她一边拿着字典一边默念‘祖宗保佑’后翻开,看到的第一个字是眠,她觉得好,我也觉得也不错,就改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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