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达心里正不顺呢,正好顺阶而下:“小姐相请,我怎敢不去。”说完便与这位小姐进了舞池。坐在台上我和左影正吃着葡萄,看着冯达跳舞,说实话冯达跳得象一个初学者,根本脚步与音乐都不合拍,可能是这小子心里不顺影响他的发挥。
“元首,您有空吗?”我吓了一跳是谁在对我说话,我一回头,让我吃惊的是元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边。我定了定神很有礼貌的对元颐说道:“元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的效劳的吗?”
在美丽的女性面前男人总是很有风度的,元颐小脸通红矜持的说道:“您能教我跳舞吗?”我有点奇怪现在帝国小姐們那个不会跳舞:“元小姐,妳不会吗?”还没等元颐回答,左影在一旁说道:“人家要是会,就不会让妳教了!”我一听左影的口气里带着醋味。
看到左影这样我还敢说什么,元颐马上帮我解围:“影姐姐,您能把元首借给我一下吗,一会就可以,让他教教我。”左影就是一个外冷内热,面慈心软的人,听元颐这么一说,她心里虽然有百般不愿意还是很勉强的对我说:“既然元颐妹妹都说是向我借了,那妳还不去教教人家。”
我对左影说道:“尊命小姐,我去去就回。”然后我来到元颐面前很绅士的进行了邀请。看到我下了舞池众人纷纷停步站在两侧,让他們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一个他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跳舞,他們不断的猜测着元颐的身份,有的人认为是我从帝都带来的亲侍,也有人相信元颐是我南征中从蒙古贵族手里得到的妻女。
我和元颐一边跳舞一边说话,元颐问我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影姐姐好像很喜欢您?”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很喜欢她。”我看看搭在我肩头的元颐的手问道:“元小姐,家里也是经商的吗?”
元颐摇摇头:“我家三代都是农民,我只和母亲相依为命,冯司令见我們可怜才加以照顾,元首不会因为我的出身而不教我吧。”我笑了笑:“怎么会呢,我和妳一样也是苦命的人。”
我和元颐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了一会,舞曲奏罢,我們各回其位,我对左影说道:“累死我拉!”左影不屑的说道:“怎么会累呢,我看妳跳得不是很高兴吗?”我把头低下来看着茶杯。左影接着说:“妳看元小姐一直盯着妳呢。”
我一看可不是吗,元颐不断的向我这边瞄来瞄去,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暗送秋波。冯达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元颐,眼睛要喷出火来,他真想把这个女人揪起来给她几百个耳刮子问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元颐一副扬扬得意的样子,根本视若不见,冯达最终没有发作,。
他低声问元颐:“为什么我请妳妳不去,我教妳妳不用,妳反到跑去让元首教妳?”元颐看了看冯达:“有问题吗?我想看您跳得怎么样,如果要是好我马上就让您教我,可是您跳得根本不怎么样,我听说这舞是元首创的,那我就请元首去教,这样以后我也不会让您丢脸。”
冯达心里在想这元颐是不是被元首看重了,虽然自己到了嘴里的肥肉舍不得吐出来,但要是元首看上元颐,那自己还真得忍痛割爱。冯达基于这种原因又问元颐:“是元首请妳的,还是妳自己去请元首的?”元颐轻轻一笑,冰雪聪明的她一下就明白冯达的用意:“是我请元首的。”
第四卷第十五章午夜异形
更新时间2006…2…2417:09:00字数:0
冯达又把目光投向了我,看到我正吃着东西,左影挽着我的胳膊说话,我根本没在元颐的身上有什么流连往返,冯达这才算是放了心。李叶走到冯达身边语气低沉的说道:“冯司令有空吗,下首曲子陪我跳如何?”冯达摇摇头:“我累了,妳先找别人跳一曲,下首我陪妳。”
李叶一听一甩袖子走了出去,元颐问冯达:“司令,这位姐姐是谁啊,这么大脾气。”冯达哼了一声:“妳不用管,母夜义而已。”宴会结束,我和左影匆匆回到房间休息,虽然我和左影仍然是里外两间分睡,但她俨然把自己当成我的管家婆,回到房间对我一顿的审问:“妳是不是对元颐很有兴趣,她长得确实不错。”
我苦笑:“影,她那有妳漂亮,连妳的一半都达不到,就是有点味道而已。”影一听问道:“什么味道?是不是很有内涵,会吟诗,会作画,不象我只会挥刀弄剑。”我一听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醋坛子算是打翻了,左影可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以前她对自己的美丽很有信心,没想到今天有人对她发起了挑战。
我赶快解释:“我说的味道,是说这个女人和李叶一样的不简单,甚至比李叶更难让人看清。”左影不依不饶:“有什么不一样?”我说道:“现在我还说不清楚,但她那双手可不象一个农家女应该有的,总之小心一点没错。”影还是和我闹个没完,不过说的话离话题越来越远。
喝得醉醺醺的冯达跑到李叶的房间,推开门就倒在床上,李叶生气的说道:“妳还回来干嘛,妳怎么不去元大小姐那里!”冯达虽然带着酒气但还是有点理智,为了不露宿街头他回答道:“她是我给元首准备的,我和她根本没关系,我的心里只有妳。”
李叶虽然不知冯达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消了点气:“不管什么样,我这里不欢迎妳,妳马上给我走!”李叶还是对冯达推推搡搡的,冯达大声喊道:“这是我家,妳让我去那?”李叶哇一下哭了起来:“妳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大声说话。”
冯达借着几分酒后的余兴一下把李叶压到了身下,一张吃遍山珍海味的大嘴把李叶的小嘴给裹得紧紧的,李叶再也哭不出来,身体开始挣扎。冯达把自己从元颐那里生的气都发在了李叶身上,对李叶的全身展开了一次次攻击,最后两个人都脱力的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午夜李叶睁开双眼,她推了推了身边鼾声震天的冯达:“啊达,啊达。”冯达一点反应都没有,李叶悄悄从床上下来,拾起自已扔在地上的衣裙,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然后又轻轻关上,睡在外厅的丫鬟从床上抬起头,李叶和她相互点点头,丫鬟继续睡去,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她一样。
床上的冯达停止了打鼾,翻了个身睁开双眼,自语道:“看来杨司令说得对,李叶还真有问题,李叶啊李叶我说妳怎么老是让我当皇帝,妳还真是想害我,希望妳自己多福吧。”冯达把被子盖在脑袋上不再出声。
六月的北京本是明月高挂夜阑人静;突然刮起一阵阵凉风,冷飕飕的,熙攘的大街静得像是通往死亡的大道,李叶身上披着斗篷在东四胡同里向前急走着,风不时从斗篷下面吹进来,她裙下的两条大腿开始泛起了鸡皮疙瘩,李叶象幽灵一样开始围着大大小小的四合院转起了***。
李叶穿过一条过道,放慢了脚步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生怕被人跟踪,就在这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吓得李叶原地一蹦差点叫出声来,墙根里走出一个手拄拐仗的乞丐:“小姐,行行好吧,我几天没吃饭了。”李叶气不打一处来,从怀里掏出几张帝国币扔到了乞丐手里的破碗中。
乞丐一看连忙哈腰:“谢谢小姐,谢谢夫人。”李叶无心和这个乞丐纠缠下去,紧走了几步把身后的乞丐远远的抛开。身上披着破麻袋片子的乞丐看着李叶远去的背影嘿嘿一笑,他扔掉手里的拐仗,把碗里的钱拿了出来数了数:“一百、二百、三百……五百,臭娘們还真有钱,比我三个月的津贴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