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把自己的用处,显现的更多一些,用深入合作的关系,来替代日益暧昧的进展,才更稳妥些……
想着想着,才发现殿里的人越发多了。
秦氏和谢以棠也在其中。
谢还卿只看了几眼,没多管。
先前那档子事,她是没反应过来,也确实不合适及时咬回去。
本身秦氏和谢以棠在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时候,除了言辞上有点夸大,确实也没露出其他更大的破绽。
要想当时就反过来定她们蓄意陷害自己的罪名,是没有办法完全坐实的,搞不好,自己反倒惹来一身骚。
反正那位县主的身子,这会也全然稳定。
那个车夫也死了。
那眼下,还是不要急着纠缠的好。
秦氏逼迫车夫以死构陷,手里定是捏着车夫最在意的东西,按照秦氏此人的性格来说,多半是拿捏了车夫的家人。
“王爷。”谢还卿轻声道:“那车夫的家小,能查查么?”
箫承锦回过头来,神色慵懒:“能是能,但,你拿什么谢我?”
谢还卿左右看看,没敢直接说,而是抓过箫承锦的手,在他手心里写了两个字。
‘骨疽’。
就是骨髓炎。
书里,只写了箫承锦因为这次刺杀落下旧伤,成了一个跛子。
但实则还有旧伤,多半就是早年征战受伤或中毒,所残留下来的病症。
她那天把脉就把出了一点关窍,只是没说,方才箫承锦几次拉着她,反复探脉,才敢确定下来。
尤其是今日,箫承锦的心情状态,明显比之前见的几次都好不少,所以她猜测,多半是和吃了她给揉的止痛药丸有关。
既如此,现在拿出来谈交易,就是刚刚好的时机!
箫承锦眸色一沉,猛的反手抓住她。
她看着箫承锦晦暗的神情,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毫不留情的杀了,心里顿时不受控制的猛跳。
“能治!”
没敢喊出声音,只是确保他能看清楚自己的嘴型。
箫承锦的手松开了些,本想再警告两句,可看着她无措苍白的小脸,奈何就是没法开口。
“知道了。”
临了,也就蹦出这么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