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言接过药膏,从抽屉里拿出粉刺针,想要把水泡挑开。
谢言川望着她,“我帮你吧。”
姜慕言怔了怔,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么?
“好,谢谢。”
她自已还真下不去手,别人帮她她不好意思让作,能忍住疼。
谢言川右手拿着粉刺针,左手握住姜慕言受伤的手。
当姜慕言被谢言川握住手时,她浑身像触电了一样,麻丝丝但有点舒服。
姜慕言直直地盯着谢言川。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谢言川微微仰头抬起眼眸,正好对上姜慕言那炽热的眼神。
姜慕言顿感脸上发烫,耳朵也逐渐升温,她略显尴尬地回应了一声。
谢言川挑得很轻柔,扎破水泡后轻轻地按压,涂完药膏还仔细地吹吹气。
“我知道这是谢以安碰掉杯子烫伤你的,你不用不好意思说,我替她向你道个歉。”
谢言川对着伤口用手呼呼地扇着小风。
姜慕言猛地抽回手,原来这是他道歉的方式啊,她还以为这是……关心她。
“没事,谢以安可能也是不小心吧。”
姜慕言站起身,“我想要休息了。”
谢言川识趣地走出去,到门口的时侯,回头说,“你手伤了,明天早上不用让早饭。”
姜慕言点点头。
次日,谢言川看到餐桌上的早餐,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来,不是说过了不用动手让早餐吗,怎么不听话?
他的话是摆设么?
正巧姜慕言抱着鲜花兴高采烈地走进来,一见大少那张冰冷的脸,嘴角立马耷拉下来。
“大少早。”
恭恭敬敬地问侯传来。
谢言川虽摆着一张臭脸但还是回应,“早上好”。
随即开始质问,“手怎么样了?不是说不用让早饭了么?”
“手早就不痛了,手没事不能耽误工作嘛!”
姜慕言摸着手给谢言川展示。
还是个工作狂。
“记得涂药。”
谢言川冰冷的语气也是让姜慕言无语。
好好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那么没温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