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被贾谊的话搞得云里雾里的。“将军早就暗中投靠了曹昂,末将都已经知道了!”
贾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什么?”
郝萌闻言大惊失色,瞪着眼睛的盯着贾谊,急忙呵斥道。“休要胡言乱语!”
贾谊看着郝萌的眼睛,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将军,主公都已经告诉末将了,您又何必瞒着我呢?当初在濮阳城时,你将田氏的计谋暗中告诉曹昂,让他杀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那一战主公失去了濮阳!在巨野时,你就住在太守府中,骁果军将整个府衙占领,为何偏偏没有将您抓获?可笑末将还去通风报信,若不是主公告诉末将,末将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还有前天夜里的那把大火,难道不是你故意将弟兄们支开放的?还有今日那些蝗虫,为何兄弟们吃了后腹痛不止,难道不是你下了毒药?”
贾谊越说越愤慨,直勾勾的盯着郝萌,满脸的委屈。“将军!这些主公早已经知道了!您以为主公召见末将做什么?没错!他让末将盯着你!”
贾谊坚定的眼眸中充满了痛心。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不!不!你在撒谎!郝萌满脸震惊的盯着贾谊,那一句句话仿佛一把把利刃插进他的心脏。“这不可能!主公不会怀疑我的!这不可能!是你,你在撒谎!”
郝萌失魂落魄的指着贾谊,满脸的不敢置信。“将军!”
贾谊猛然大呵一声,郝萌被震的身体颤抖了两下,无神的双眼缓缓的回过神来。“将军,事到如今,末将想听一句真话!”
“真话?什么真话?”
“您…到底有没有背叛主公!”
贾谊紧盯着郝萌双眼问道。“没有!从来没有过!”
郝萌毫不迟疑的说道。“那为何主公笃定你背叛了他?”
“我……”“将军,您也许不知道,若不是陈宫先生说,大战在即,不应擅杀大将,您现在早就被主公被杀了!”
贾谊说道。“什么?主公他……他对我动了杀心?”
郝萌满眼惊恐的说道。“不错!濮阳的事情您解释清楚了?可那封信您又如何解释?”
贾谊继续说道。“信?”
“就是那封曹昂写给您的信!你为何让斥候送信,为何不自己亲自送信,您知不知道,那斥候没有回营,那封信也不翼而飞了!”
贾谊继续说道。“你说什么?主公没有看到那封信?”
郝萌闻言满脸震惊,一步上前抓住贾谊的手臂催问道。“没错!主公怀疑您……”“明白了!明白了!哈哈哈……原来我早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哈哈哈……我都明白了!”
郝萌不等贾谊说完,突然松开了对方,踉踉跄跄的退后两步,疯疯癫癫的笑了起来。“骗子!都是骗子!说什么第二封信,原来那时你就动了杀心!恨啊!我恨天道不公!”
郝萌仰天长啸,满心的不甘与悔恨。“哈哈哈……好算计!真是好算计,曹昂,你不得好死!”
此刻,郝萌全都想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曹昂坑了自己,是他一步步的让自己被吕布怀疑。不过……他不恨曹昂,要恨他只恨有眼无珠的吕布!哈哈……三姓家奴,碰到曹昂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悲剧!“贾谊,你相信我吗?”
良久,郝萌平复了下心情,对着贾谊问道。“信!”
贾谊没有犹豫,语气一如既往的坚定。“好!那本将就告诉你,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做的!这一切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从未背叛过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