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个没脸没皮的男人。
又要庄兄弟的东西,羞不羞。”
齐大兰轻拍一下男人的胸,不由想到昨晚的亲热,一脸娇羞。
身上的母性光辉尽显,看得刘春生口干舌燥,手更是肆无忌惮。
“摸自己媳妇儿要啥脸,想摸就摸,还能亲两口呢!”
刘春生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又亲两口才将人放开。
两口子从郑市回来后,感情明显比以前好很多,像这样亲热的次数是也越发的多。
不然,齐大兰也不会在八年后再次怀上,刘春生觉得他是宝刀未老。
两人怎么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见惯大城市男女亲热的画面,多少都会学一点儿。
老辈人说的伤风败俗,那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才说出的话。
两口子连出门都敢牵着手,要是在以前那是根本不敢。
齐大兰拍开男人的头,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想的那样。
一卷棉花足有两斤重,一大块粗布足够一家人做一套新衣服,她感动地道。
“咱们也没做什么,庄兄弟给得太多了,这礼收得有点儿不安心啊!”
“没事儿,给你就拿着。
庄兄弟让你帮忙的话应下就是,过不了几个月就过年了。
到时候,肯定会做新衣服、新鞋子,你搭把手做一下。”
刘春生想得比较远,庄静能大方地送出棉花和粗布,肯定不会少了自家人的新衣服。
家里连个能操持家务的人都没有,肯定会找外人做衣服。
齐大兰听此,欢欢喜喜地收下礼物。
她正愁没有棉花给未出世的孩子做小棉衣,这下不用愁了。
至于虎子和虎妞的棉衣,只能将他们的旧棉衣服拆洗一下,再加些新棉花又是一件暖和的棉衣。
…
因为干旱的原因,离村子近的好些树木都被干死。
枯死的树早已被村民伐完,有的只是一些小树苗,看得出来是今天新栽下。
村民经常上山捡柴,山上的杂草和荆棘都被薅干净。
没了杂草和荆棘的遮挡,附近别说野鸡野兔了,连一只麻雀都没有。
庄静站在最近的山头上,不由想到她刚到这里时。
那时虽一片枯黄,但好歹还有树和杂草。
如今这光秃秃的山,没个十年根本恢复不了绿意。
一场干旱,收走的不仅是人命,还有生存环境的大力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