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老了有所顾虑,没了以前的魄力。
周大魁听老爷子伤着了,面色一变起身道。
“老爷子伤得怎么样,要送去镇上找大夫看看吗?”
“太远了,我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口,伤口有撕裂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上了年纪本就恢复得慢,平时都不敢让他乱动,这下好了又得在炕上躺十来天。”
庄静肃着脸往严重了说,这次肯定要给刘如花一个教训。
范家大儿媳不是护着她吗!
那就让她来赔吧!
范德义心慌慌,更是一张老脸挂不住。
周大魁想到明天的进山训练,气得在屋子内来回踱步。
片刻后,向外大喊一声。
“亮子,你带两个民兵去押范东山夫妻和刘如花过来。”
“是,马上!”
一直候在外的亮子,叫上柱子、大根、小根往村中跑去。
他们经过累成狗的刘如花时,对她那被撕成条的裤子是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该,竟敢打老爷子,活得不耐烦了。”
“这种人早该赶出村子,败坏一村的风气。”
“臭不要脸,竟敢肖想庄兄弟,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什么东西,呸!”
三人从围观的村民口中了解到事情真相后,心里那个气哟!
恨不得上去抽刘如花几巴掌,打醒这个没脑子的花痴女人。
还真当自己是朵娇花,是个男人都得看上她。
也不看看她那五大三粗的样子,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他们都担心哪个男人娶了刘如花,半夜会被吓死,更别说还有离上原原草的可能。
…
因着齐大兰惊了胎需要静养,庄静便将人带回自家,站在门口喊道。
“小五开门,小叔回来了。”
没一会儿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院门打开时一颗小脑袋探出来。
他小心地四处打量一番,怕怕地道。
“小叔,刘如花不会再来了吧!
爷爷痛得直哼哼呢!还不让我们告诉你。”
庄静一听老头儿痛得直哼哼,面色一变来不及招呼几人,匆匆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