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理由多,又有几个人记得你为他们做的一切。”庄老头儿愤愤不平的道。
“唉,该死鬼子什么时候才能被杀光,一天天的不得安生。”
庄静眉头微挑,老头儿的心思比她还大。
杀光,再等两个世纪都不可能。
国际公约和人道主义在那摆着,真要举起屠刀时,又有那爱好和平的虚伪人士跳出来指责。
“爷,你这下该放心了吧!出去别露馅哈。”庄静连连作揖道。
爱哭的老头儿,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难啊!
庄老头儿一点儿不觉得丢脸,还自认他的拿捏技术到位。
他抹一把脸上的泪,虎着脸道。
“在家老实躺着休息,谁来叫你都不许出门,上炕去。”
“得嘞,你老人家最大。”
庄静乖乖应下,麻利儿的上炕盘腿坐下,冲老头儿挥手再见。
庄老头儿见她听话,这才背着手出去,还把门也给带上。
逃过一劫的人不雅地呲牙,跳下炕往炕洞里塞几块木柴,用挡板堵在炕洞口。
这才重新爬上炕铺被躺下,疲惫地闭上眼一会儿便睡着。
…
“老爷子,庄兄弟的伤怎么样?”周大魁见人一出来,便关切地道。
庄老头儿黑着脸看他一眼,坐上炕道。
“大魁,老头子待你咋样!”
“老爷子心地善良,待大魁如阳光般温暖,感激不尽。”周大魁老实地道。
虽每次都是他脸皮厚主动找上门来,但庄家是诚心待他,吃喝更是没少他。
这时候家家都条件艰苦,像庄家这样大方的人极难寻。
“知道就好,你这几天负责厨房的活儿,和面、包饺子、剁馅、蒸馍、炸年货等都归你。
我得看着小静,不让她沾手干活儿,她需要好生休养。”
庄老头儿将家里接下来要干的活,全部安排给周大魁去做。
免得让这家伙闲下来,又去找小静问东问西。
按理说该将这人撵出去,但他与小静的交情摆在那儿。
虽然从来没为小静做过任何一件有意义的事儿,但他得从小静的角度去考虑。
与孩子们一起剥瓜子的刘春生两口子,眼珠子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却不掺和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