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要把穆闻衣服扒了似的。
穆闻咳嗽一声,说,“这位姐。”
陈姐淡淡嗯了一声。
“我知道我们关系不熟,但是您一直这样看着我,我有点不太自在。”
陈姐眨眨眼,哦了一声。
随后她就变成了时不时看他一眼。
每一眼都充满戒备。
叶心音道,“她就是这样,你别介意,你可以权当没看见。”
穆闻失笑。
他喝了口咖啡,问道,“她是你的朋友吗?”
“保镖。”陈姐直言。
要是穆闻有那么点什么心思,这句话直接就把他给吓回去了。
穆闻道,“你老公很疼你。”
叶心音心口微紧。
她对老公这个词很陌生。
突然听到,就好像老师学到的一个新词,她得反复想两遍,才能接受它。
叶心音道,“我跟我先生,没有那么肉麻,你可以直接称呼他陆景霄。”
“好。”穆闻开始说正事,“上次我们见面之后,我就对叶叔叔的去世耿耿于怀,后来得知他的墓地,我就常去看望,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企图。”
“谢谢。”
穆闻错愕,“不必,我父亲以前跟叔叔关系好,我也算是他半个儿子,应该做的。”
叶心音低头,一口气喝了半杯美式。
苦溢进心口,一路蔓延到血管里。
她暂且平复了心情。
穆闻看着她,给他递了一张纸巾。
“咖啡慢慢品就是甜的,你喝得太急,就会苦。”穆闻又给她加了一块方糖,“生活已经很苦了,吃点甜的吧。”
叶心音看着那杯咖啡,却没有再动。
苦也好,甜也好,她都没有胃口了。
穆闻开始说起以前的事。
他说了很多关乎叶父的往事。
说得多了,叶心音就逐渐有了点印象。
她突然想起来,她七岁那年跟着父亲去了一位朋友家作客。
因为父亲职位的关系,他们时常不在艾城,那一次放长假,她跟父亲就在朋友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足足两个月。
她记得朋友家有个比她大两岁的哥哥。
其他都不记得了,叶心音只记得他很喜欢养鸟,有一只翠绿色的鹦鹉,他时常带在身上。
叶心音也很喜欢那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