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一句:“真香!”
李姝色暗笑,看来谁也逃不过真香定律。
李姝色在饭间打听到,菌菇长得地方还真不多,目前就滴水湖旁看见。
并且几年前出了虎子那件事,县城里都来人了,一开始以为是投毒案,没想到在虎子的碗里用银针测出了毒。
当时仵作就称这菌菇有毒,县令大老爷还发了告示,告诫百姓勿食用菌菇,还贴心地把它的样子画了上去。
李姝色觉得现在倒是一个好的契机,等她再把火锅底料调出来,或许就可以去县城里的酒楼走动走动,谈谈合作事宜。
任何世界,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沈峭就看到李姝色的眼珠子在饭间滴溜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以前的她虽跋扈,但是能被他一眼看透,如今浑身上下到透着一股迷,读书之余,竟被她分走了不少心思。
洗漱后,李姝色很是乖觉地敞开被子,露出旁边的被窝,笑眯眯道:“夫君,赶紧睡吧,明日再早起读书。”
人形暖炉实在合她心意,等离了这恒温暖炉后,她以后的漫漫冬夜将如何度过?
不过,这个想法只一瞬,等以后她赚钱了,睡更暖和的被子,再灌几个汤婆子,怎么睡都能睡,也不一定非要这暖炉吧?
经过昨夜与矜持的斗争,到底舒服二字占了上风,李姝色等沈峭上床后,抓着他的一条胳膊,靠着他的肩膀就闭上了眼睛。
心中更是喟叹一声,好暖和。
第二天一早,李姝色起床后没有看见沈父,疑惑地问了沈母。
沈母回她,说是那个在张二叔家重伤的人身子好了些,今儿个一早就离开张家走了。
张二叔也没多挽留,等人走后,就来到沈家,告知那人已走的消息,并且把进山打猎的事提前了。
他们想要赶在清明节前,多打些猎物回来。
李姝色没有去张二叔家看过那个重伤的人,但是瞧着沈父身上的血迹,就知道那人伤得不轻,怎么才两三天的功夫就回去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他毕竟是个太监,如果再不回去,被宫里的人发现可不得了,他的身份也比不得寻常人,消失两三天已是极限。
她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不管那人是不是男主的人,她已经把小盒子交给了沈峭,也不可能再将盒子交出去。
她是决意要给沈峭与男主相识铺路的。
沈峭在房间里温书,李姝色则在小厨房努力调制火锅底料。
她和沈母走遍了四邻,才求得一些别的调料,这些调料珍贵,李姝色还得要省着点用。
沈母虽不知她要干什么,但是却乐意支持她,知道她脸皮薄,所以特地跟着她一起去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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