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在此之前,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重伤的谢煜台。
&esp;&esp;在她到娑婆宗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esp;&esp;而谢煜台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她。
&esp;&esp;闷死了,这个闷葫芦。
&esp;&esp;秦知知在心底暗骂,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她当日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esp;&esp;真是气的牙痒痒。
&esp;&esp;听完秦知知的推测,傅行云长叹一声:“迟了。”
&esp;&esp;秦知知疑惑:“什么迟了?”
&esp;&esp;“若是早知道,或许还能先发制人。可如今……金瞳之事已经坐实谢煜台与魔族勾结的事情,只这一条,罗睺便可将谢煜台置于死地。”
&esp;&esp;说有易说无难。
&esp;&esp;想要判定一个人的罪责,只需要找到足够证据便可说明。
&esp;&esp;可一个什么都没有做的人要怎么去自证清白呢?他要怎么去让别人相信自己其实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esp;&esp;更何况,他的致命缺点已经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esp;&esp;秦知知沉默。
&esp;&esp;是,她知道现在的谢煜台十分可疑。
&esp;&esp;金瞳、幻化,每一条都和魔族密不可分。
&esp;&esp;可难道因为他身上出现和魔族相关的痕迹,便可以不由分说将所有罪名都强加在他的身上吗?
&esp;&esp;“还有办法。”秦知知抬头。
&esp;&esp;“什么?”傅行云有些惊讶。
&esp;&esp;“从罗睺下手,找到杀害娑婆宗八名弟子的真正凶手。”
&esp;&esp;“太迟。”傅行云摇头,“此事已经过去好些日子,只怕该有的证据都销声匿迹,即便是想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esp;&esp;“若前去娑婆宗呢?这天下之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秦知知笃定。
&esp;&esp;傅行云瞪大眼睛,斥道:“你疯了?”
&esp;&esp;秦知知越想越觉得此事可行,罗睺如此可疑,她开罗摩眼时曾经看到过对方头上冒着的黑烟。他能在没有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洞察到谢煜台与魔族相关的秘密,连谢煜台在娑婆宗都小心翼翼。
&esp;&esp;若说罗睺没有问题,谁信?
&esp;&esp;她缺的不过是一份证据罢了。
&esp;&esp;既然罗睺可以调查谢煜台,为什么她不可以调查罗睺?
&esp;&esp;“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可以从罗睺身上挖出线索?如果根本不行呢?你是不是要把自己也搭进去才罢休!”傅行云觉得荒唐可笑,他气的在原地狠狠走了两圈,边走边甩袖子,大声质问。
&esp;&esp;秦知知抬头,坚定道:“我要救他。”
&esp;&esp;傅行云脚步微顿,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说什么?”
&esp;&esp;“我要救谢煜台。”
&esp;&esp;秦知知扯了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不知是在对傅行云说还是在对自己说:“我和他还绑着定尸符呢,我可千万不能让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