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犯不着,与我们说吧?”
唐掌柜面朝李长恭说道:“我们这些人就是做丝线染料生意的。”
“谁能给我们带来利益,我们自然就帮谁。”
“可是李东家,你刚才自己也说了。”
“你在布匹行当里面比不了蒋家。”
唐掌柜摊开双手道:“那我们,又为什么要帮你呢?”
是啊。
你在这个行业本身就混的不怎么样。
我帮你是图什么呢?
你今天起来,明天倒闭了怎么办?
我们找谁说理去?
难道,蒋家还能听他们的解释。
“因为这个。”
李长恭随手抓出一块金子丢给唐掌柜。
“你们做生意,为的是赚钱。”
“而我要的是你们的料。”
“只不过需求量可能会大一些。”
“让你们没办法供应蒋家那边罢了。”
“但是,你们赚的钱不变,甚至还会比原来更多。”
李长恭俯身搂住唐掌柜的肩膀,环视在场众人。
“即便不问你们。”
“我也知道,你们这些年并没有在蒋家身上赚取多少实惠。”
商人想将利益最大化。
方法无外乎两条。
一,提高售价。
二,降低成本。
蒋家称霸中阳多年。
垄断了绝大多数行业。
蒋家怎么可能会给在场这些人多少实惠?
他们又能从蒋家的身上赚多少钱?
搞不好。
没被蒋家给欺压的倾家荡产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所以。
当李长恭这话说出来的时候。
在场众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些许心虚的神色。
他们这些人。
就是驴粪蛋子,表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