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愉快的心情回来。
舍友们带来的年货还留有给我。
她们问我去哪里了,我说去横店拍戏,给她们带了些古典的发簪。
他们以为我去跑龙套呢,问我多少钱一天,我就说80一天。
反正剧还不知道啥时候上,他们也不知道我究竟演了谁。
“安康,我感觉你是不是变了?”周可可问。
我问:“有吗?”
周可可是谈过恋爱的,她点头道:“我感觉你身上的女人味重了。”
“吓?看得出来?”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听几个女生说如果不是处了,走路的时候大腿会开叉,我难道也是?
周可可道:“看得出来啊,你以前很少笑的,现在回来春光满面的。”
我问:“仅仅是看脸就能看得出来?”
郝采春嗅出了八卦的味道:“你是不是和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了?”
我点了点头,不由地笑了:“是啊,我和他相处了一个晚上。”
她们全都围上来问我:“那你们发生了什么?”
我笑道:“你们猜。”
没必要说得那么详细,保留神秘感更好。
她们又是恨铁不成钢。
但是潘静雅突然问我:“安康,你那个老男人是不是很有钱啊?”
我说:“应该是。”
然而她们三个人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
若不是我一直表达出我喜欢宁远琛,否则她们应该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喜欢老男人的。
潘静雅道:“安康,我妈说,老男人有钱,又知道怎么哄年轻女孩子,好多女孩子尤其是缺父爱的那种,会不自觉迷恋的,你……可能也是这种,我觉得吧,最好不要那么快发生关系。”
周可可笑着对潘静雅道:“他们都共处一室了,还能不发生关系?你当男人是什么?”
周可可确实有经验。
我这些天一直想到那个晚上,想到宁远琛的疯狂。
也总结出一点:男人其实是没有什么自制力的,他只是等我成年而已。
我的生日是每年的大年初一,那我今年有20了,我又这么主动。
我一直想着他的那句:“我不可能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