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如极夜,亮如白昼。
山洞中来回走动时,颇为有意思。
“白苟那兔崽子,怎么给我捣乱啊!”姚烨边走边骂。
我耸了耸肩说:“他一直都是这个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啊,对啊,一直都是。”
“你怎么如此焦躁?”
“唉——我也不知道。”
“先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晚点再说吧。”
“行。”姚烨说完,便与虎卫军出去晒太阳了。
我身边只留了秦桦和几个黑衣战士,其他人都去驻守海防线了。
北陆的情况了解了,可是白苟要十天后才肯走。
那我们是陪他一起奋战,还是独自回去?
看姚烨的言语,像是要丢下白苟。
可他的神情,不像是会独自离去的样子。
糟心事有些多,我需要好好考虑一番。
最后说不定还需要我来做决定,究竟是走是留。
最晚明天,就得做出决定。
“您是天元山来的援兵吗?”一个大叔说。
我左右看了看说:“是天元山的——”
“哎哟,大恩人啊!”
“什么?”
“要不是你们,海防线已经失守了。”
“没没没。”
“来来来,我请你们吃饭。”
“不用了,我不饿。”
“那坐会,休息休息。”大叔边搬出椅子边说。
也好,反正目前也没什么去处。
“嘿咻”我坐到了椅子上。
黑衣和秦桦站到了两旁,没有多余的动作。
原先多言多语的秦桦,如今已是极度乖巧。
强化剂的副作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