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少数情况下也会去。”
“哦?因为工作关系?”
“不,几乎没有直接的工作关系,或许也可以说毫无关系。只是,那边不同行的一些人的研究内容对我的工作也经常有参考价值,所以有时会去问他们。”
“最近是什么时候去的?”
“去年夏天。后来就没再去。”说到这里,三岛想起跟赤岭淳子邂逅的事。
“三岛先生,你对直升机熟悉吗?”杂贺询问起来。
“直升机?不,一点也不懂。”
“一种名叫CH-5XJ的直升机的全面改造正在飞机事业本部内进行。你没听说过吗?”
“你说的是把扫雷直升机的操纵系统进行计算机化的那玩意儿吧?”
杂贺点点头。“没错。”
“倒是曾在公司内刊上读到过。怎么了?”
“没什么,”杂贺摇摇头,“只是问一下你知不知道。”
真是个怪人,三岛想。
三岛喝完一瓶啤酒和姜汁清凉饮料后,两人走出酒吧。大街上正刮着刺骨的冷风。
“我送你吧。”三岛亮出车钥匙,对杂贺说道。
“不,客气了。”杂贺微笑着说道。
三岛对此人的好感也尚未到一个劲邀请的地步。“那就再见。”他轻轻抬手打了个招呼,转身径直走开。
刚一转身,背后就传来一声闷响。三岛回头一看,只见大块头杂贺倒在柏油路上。三岛一惊,慌忙跑上前去。
“你没事吧?”
杂贺的脸已变得乌黑。
“没什么。只是喝多了。”他用呻吟般的声音如此说道。
可是,刚才喝酒的情形三岛都看见了,这么点酒居然也能醉倒,真是不可思议。
三岛先让杂贺在附近大楼的檐下坐下来。
“你先等等。我去取车。”说完三岛朝劳动会馆走去。
“你别管我。”杂贺在身后发出自暴自弃的声音。
三岛开着帕杰罗返回原处时,杂贺已经不见了。也许是身体恢复过来,自己回去了吧,想到这里,三岛慢慢驱车前行。
可是,刚驶出约两百米,三岛又发现了杂贺。他正蹲在一个电话亭后面。三岛立刻在一旁停下,按了一下喇叭。杂贺抬起头,勉强挤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