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儿查到成晚头上是好事儿。”杜舟笑了笑,“成晚是成叔叔的唯一继承人,你现在又是她的监护人,这块地卖给你,不过就是左手倒右手。”
杜聿也点点头,现在看来,这事儿倒还真好办了。
忽然,他又想起个问题。
“既然都查清楚了,你把我叫来干嘛。”
杜舟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支吾了起来。
“说。”杜聿的脸冷了下来。
“那个……那什么……”杜舟挠了挠鼻子,“你爸妈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总等着成晚姐也不是个事儿……他们最近物色了不少纽约和DC的华人千金,想让你见见。”
杜聿垂了眸,并不说话。
“他们也知道这么说的话你铁定不会来,所以……就让我用这个理由把你叫来了。”
杜聿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说了句赶紧走,便起身去了浴室。
看来他选择住酒店而不是家里的决定是作对了。
“你就花一天见见怎么了,见完了你就说都没看上不就得了,你交了差自己轻省,我也不至于被我婶儿成天念叨。”杜舟也站了起来准备回家,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嘱咐道,“你不许偷跑了啊,明儿一早我还来堵你!”
“你试试。”
“明儿见了,我的老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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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了杜舟,杜聿踏踏实实地冲了个澡。
站在洗漱台前,杜聿抹了抹镜子上的雾气,一个头发湿漉漉挂在额前的男人出现在镜子里。
他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许久,眼睛却始终不聚焦。
他现在脑子很乱。
刚才杜舟说要堵门儿的话在他脑子里盘旋了许久,让他很难不想起一个最近总是来家里堵他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一进入他的脑子,就将他对成晚和那块地的想法和打算冲地得一干二净。
昨天他和这个女人在床上莫名其妙地亲热了一阵子,虽然半路就叫停了,但他知道,再不停下来,擦枪走火就是必然的。
而他,也几乎要无法克制。
后来那个女人亲了他一口,就在关门的前一秒。
那个吻不带着任何情欲或贪念,更像是完成一个任务,一个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