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看他,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靳时见她转身走掉,他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不忘锁了车,大步追上去,李诗雨打开车门坐进主驾座时,他厚脸皮的,跟着坐进了副驾驶座里。
李诗雨小脸越发的难看了一分,睨他一眼,沉默地低头系安全带。
靳时冲她讨好的笑,本就俊美的脸在笑容下越发的魅惑迷人,丝毫不在意她冷漠地对她报出地址。
“笑得难看死了。”
李诗雨发动车子前瞪他一眼,不解恨,又嫌弃的说了一句。
靳时的笑顿时僵住,疑惑地眨眨眼,看向镜片里的自己,分明是一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哪里难看了。
但心里的想法,不敢说出来,怕被身边的女人赶下车。
感冒是真的,车子上路不久,靳时就坚持不住靠在座椅里睡着了。
李诗雨从镜片里看了他一眼,眉心轻蹙了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降下车窗玻璃,半个小时后,到达他说的地点,停好车,也不见他醒来。
她喊了一声‘靳时’,他眉头紧锁,并未答应。
她抿抿唇,清弘水眸盯着他略微透着不正常色泽的俊颜,他五官很精致,偏白的皮肤,这会儿,泛着一层薄红。
“靳时,到了。”
她手背贴向他额头。
触及他滚烫的额头时,她心陡然一紧。
靳时在她担忧的眸子里睁开眼,触及她紧锁的眉,他牵强地笑笑,溢出薄唇的嗓音沙哑:
“诗雨,这么快到了吗?”
李诗雨缩回手,生硬地说:
“你在发烧。”
“我没骗你吧,我真的感冒了。”
靳时笑得像个孩子,收敛了锋芒冷冽,卸下了伪装的他,这一刻眸光温柔清澄得不带一丝杂质。
李诗雨有一刹那的恍惚,像是穿越了时光,回到了十几年前的青涩流年。
车厢里的空气,不知不觉地变得微妙。
暧。昧的气流在教缠的目光里滋生,迅速蔓延至整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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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从医院出来,靳时去了幼儿园,让幼儿园调出监控,他又看了一遍录像,像警察说的,对方是男装女扮,戴着假发,化了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疑点。
小李子从幼儿园出来时,她刻意的侧了身,不让他看见脸。
要不是看见从路边车里下来的顾正廷,小李子也不会跑出校门,他不认识那个所谓的‘奶奶’,正准备转身回教室,却突然看见了顾正廷。
而那人正要打开饭盒,说要给小李子吃的东西,他却说不认识他,转身要走。
那人另一只手里的瓶子里,装的是硫酸,见小李子要离开,他原本要打开饭盒的动作停住,伸手拧瓶盖,小李子却对着路边喊了一声‘干爸’,欢快地跑出校门。
顾正廷上前,抱小李子抱了起来,和他抵了抵额头,问他怎么出来了,小李子转身,指着校门口的‘老太婆’说,有位不认识的奶奶来看他。
他转头的那一刻,那人瓶子里的硫酸泼向他。
看见那人眼神里的凶光,顾正廷俊颜惊变,千钧一发之际,只来得及抱着小李子转过身,用自己的身体来替他挡去硫酸。
小李子被顾正廷转了过去,又用西装包裹住他的脸蛋,硫酸即便从他脖子里飞溅些许,也没有伤到小李子。
那人泼完,就趁乱逃走了。
靳时紧盯着那人泼硫酸的画面,对方右手手背上,有一颗黑痣,除此外,没有别的线索,化过浓妆的脸,又戴着假发,根本没法认出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