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解释就是与主动喝了春|药没区别。
今晚长衡要被君灼折腾死。
君灼捏着长衡的下巴再度吻了上去,浓厚的甜腥的味道在口腔蔓延,火热的舌扫过湿热的齿列,疯狂掠夺口腔中的气息。
长衡呼吸不过来,失焦的眼睛淌出几滴眼泪,顺着眼尾无力滑下,最后一点意识被彻底击溃。
万般挣扎还是陷入万丈深渊之中,然后万劫不复。
在蛊毒的作用下长衡主动揽住君灼的脖颈,回应君灼的吻,学着君灼的方式掠夺君灼口腔里的气息、涎水,如同沙漠中的旅人遇见水源,那样饥渴,那样急不可耐。
鼻子贴着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在彼此的皮肤上,脸上的绒毛都浮了一层粉。高热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空气变得粘稠,醉人。
君灼终于放开他,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粉色的充斥着欲|望气息的躯壳暴露在空气中。
长衡冷得打了一哆嗦,无意识舔了舔唇角,粉嫩的舌尖卷走接吻时留在唇上的水渍,空洞的眼神望着君灼,似乎在催促,快一些。
君灼受不了这刺激,揽着长衡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长衡惊呼一声,担忧道:“我不行的。”
湿漉漉的眼神如同涉世未深的幼鹿,懵懂无知,勾的人心痒痒。
君灼揽着长衡的腰,诱哄道:“你可以的。”
似乎受到鼓舞,长衡攀着君灼的肩膀慢慢往下坐。
面对面交流,负距离接触。
长衡的额头起了一层汗,头发被打湿,狼狈的贴在脸上,像极了落魄美人。
长衡的动作很慢,非常磨人,君灼忍到极限,额角的青筋猛跳。
抓着长衡接吻,趁他不注意,猛地向上提髋。长衡闷哼一声,神情痛苦,又夹杂着欢|愉,揽着君灼的脖子,愣愣道:“一下子就吃饱了,我真的可以……”
神情似孩童,语气极天真。
君灼没说话,手背上青筋浮现,隐约跳动,先前的戏码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耐心,他现在只想跟长衡疯狂,厮混,让长衡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长衡是甘雨,君灼是龟裂的土地,他是他永远的渴望,不可磨灭的幻想;长衡是干柴,君灼就是烈火,他是他一触即燃的欲|望,可以燎原的爱意。
……
后半夜,飘在空中的云雾造型换了一个又一个,神智全失的长衡如同云雾,变幻了好几个姿态。跟着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床榻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不堪重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