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违和地用手压着,步履从容,笑容得体,带着强大的alpha气场,不是主角,依然能让人看一眼就被吸引到。
林沫然在家里吃着西瓜看直播,那股帅气,直接击碎屏幕飘到了他面前。
看完季眠的红毯,林沫然发信息给徐欲言:[他穿这么少,衣服里面贴暖贴了吗?]
徐欲言也是很无奈:[你觉得他肯贴?]
林沫然:[不会感冒吧?给他准备热水了吗?]
徐欲言:[刚喝完]
一时半会看不到季眠的镜头,林沫然思念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于是接着跟徐欲言聊。
林沫然:[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徐欲言:[不知道,听领导安排,他没跟你说吗?]
林沫然:[没有,定了告诉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们]
电影节结束,季眠回到酒店已经是后半夜。
时差没倒过来加冻着了,让他有轻微的偏头痛,季眠吩咐徐欲言只要不叫他,就是天塌了也不要来打扰,然后沾床就睡。
但越睡感觉越不对,一摸额头,发烧了,温度还不低。
异国他乡,季眠的第一反应不是找徐欲言,而是给千里之外的林沫然发语音:“家里有没有退烧药,给我送过来。”
他烧糊涂了,以为是睡在自己家里。
如果林沫然家里有药,不出十分钟会敲门送过来。
如果家里没有,林沫然会去买,再送过来二十分钟也够了。
季眠又睡了过去。
林沫然连着打了三遍电话才打通,季眠接起来,张口就问:“退烧药呢?”
他以为自己睡了二十分钟,其实是睡了十六个小时。
“来开门,”林沫然小喘气说,“给你带来了。”
季眠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看到是林沫然并不意外。
睡袍带子松了,大片春光露出来,他重新系了系,又回到床上继续睡。
“帮我烧点热水。”季眠说。
林沫然照做,调好水温后往季眠嘴里塞了两片吐司面包,喂他吃了退烧药。
吃过药之后季眠睡得很沉。
睡梦中感觉好像有人拿温毛巾给他擦额头,又摸了摸他的手和脚。
季眠额头是烫的,但手脚是凉的。
林沫然把季眠的手塞进被子里,给他穿了双袜子,觉得不够,又搓热自己的手给他暖。
于是季眠睡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脚被人攥着,而他,不舍得抽出来。
林沫然趴在床尾睡着了,是坐在地上的。
季眠神经猛地一跳,林沫然怎么会在这儿?
他连着问了自己三遍这个问题。
他不是在国外吗,林沫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专程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来给他送退烧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