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激动的李长春回到县衙,静静等着古县令回来。
午饭李长春也没有心吃,坐立不安的等着古县令回来。
古县令回来的时候,带回了曲继业。
李长春一见到酷似李根的曲继业就泣不成声,一把把曲继业拥在怀里。
曲继业被个陌生的男人拥在怀里,有些不明所以,他虽然不知道为,却礼貌的没有推开李长春。
温暖把激动的李长春拉开,李长春紧紧握着曲继业的手,片刻不离。
温暖只好让人把两凳之间的小几撤下去,让两个人坐在一起。
曲继业被个大男人握着手,非常的不自在,几次都没有挣脱开来。
温暖对曲继业含泪道:“枨儿,你还记得姑姑不?你仔细看看,有没有一丝儿熟悉感?”
曲继业仔细看了看温暖,确实是,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枨儿,你看看你身边的人,你看看,认识不?”
曲继业几次挣脱,一直挣脱不开,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认识!我也不叫什么枨儿!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让县尊叫我来?”
“枨儿,你先别急,让我慢慢的告诉你。我已经派人请曲财主了,他也很快会到。
你听完我说的,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温暖从李长春离开兴隆屯开始说,一直说到她调查的曲万财。
曲继业本是个聪明的孩子,温暖他们既然找到他,又调查的这么仔细。
十有八九,他就是他们口里的枨儿。
曲继业拼命的回想以前的点点滴滴,想想起点以前的回忆。
可惜那时候他太小,只有三岁多点,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他的记忆里,是有曲万财对他的好,对他宠溺,对他百依百顺,对他呵护有加。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是曲万财的儿子。
这时候,曲万财被带进了县衙。
他一眼看到了曲继业,忙上前一步:“业儿,你怎么在这里?你。。”
曲万财看到儿子的手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
他抬头看到愤怒的盯着他的男人。
曲万财看到眼睛和业儿一模一样的男人,看到面容有七分和业儿相似的男人。
知道自己输了,业儿的家人找来了。
曲万财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曲继业着急之下,一把挣脱李长春的手,跑过去喊:“爹!爹您怎么了!爹!”
李长春听到枨儿叫别人爹,不由的心如刀割。
“你怎么还叫他爹?我才是你爹!他就是个坏人!”
“我爹不是坏人!你不要胡说!”曲继业怒视李长春。
“二哥!”温暖赶紧的制止李长春,这二哥,总是看不清楚形势。
温暖忙让县令请郎中来给曲万财把了脉。
曲万财并无大碍,只是情绪激动所致。
曲继业把曲万财扶起来:“爹,走!咱回家!不在这里。”
曲万财心里苦笑,他拍拍曲继业的手,示意他别急。
曲万财整天混生意场的人,眼睛毒的很,能让县尊坐下位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