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最后你能不能过来,周欣,老师还是很欢迎你的。”寂墨冲周欣笑了笑。
内向不安的周欣听了这句话,这才露出了点儿笑容,“谢谢寂老师。”
“噔。”地很轻地推门声,又进来了一位高挑的身影。
“盛姐姐。”如果说刚刚周欣对寂墨的笑更多还是礼貌,那在看见盛闲期那一刻,笑容彻底绽开了。
盛闲期走过去,笑着跟周欣点了下头,又拍了拍周欣的胳膊,“你来啦?”
“嗯。”周欣不好意思地点头。
“行了,那你跟寂老师说完了就走吧。”
周欣又点头,礼貌地跟寂墨倒了声谢,就出去了。
寂墨等学生走了才问盛闲期,“你还认识这孩子?”
盛闲期拽了张椅子到寂墨身边坐下,长腿交叠搭着,懒洋洋笑,“算吧,也就是一面之缘。”
那天,她来找寂墨,却在走廊里看见了一个小姑娘抹眼泪。
正是周欣。
盛闲期过去安慰了半天,才知道怎么回事。
还“特殊”,这不碾压孩子的自尊心吗?
直接给孩子判“死刑”呢。
这一下,盛闲期都给气到了,她是挺烦小孩的,但油腔滑调的大人欺负老实孩子,简直不要脸。
盛闲期跟周欣说,“这事一定要告诉家里。”
周欣不敢,急的又要哭了,“妈妈会讨厌我的。”
那她往后日子更不好过了。
盛闲期却鼓励,“不会的,这事是那个史老师不对,你要是在外面受欺负了不跟家里说,妈妈才会着急生气,这件事,妈妈一定会站你那边。”
寂墨看向盛闲期打断问,“你怎么就能确定周欣妈妈会出来闹?”
“这样强势的妈妈,就算平日里对孩子凶,怎么能忍受孩子在外边受这种委屈?”盛闲期反问,“那不是打她脸吗?”
再强势的父母,平日里让孩子不好过,那也是自家事,方式方法的对错暂且不论,内心是为了孩子成才,外人欺负自家孩子算怎么回事?
寂墨听着这话,犹疑猜道,“你不会一早就料到,史老师会被闹到开除吧?”
“嗯哼。”盛闲期打了个响指。
寂墨理解周欣妈妈那边的做法,但不信盛闲期连周钰都判断下来。
盛闲期冲寂墨眨眨眼,女人明眸皓齿,“至于周钰那边,我也是当老板的,当然知道,都当老板了,怎么会胡乱选择行业呢,都是有内心的热爱所在的。“
就像盛闲期经营斓遇墨是对于摄影的热爱,研飞即使业绩没有斓遇墨好,但周钰内心对于教育和学生的热爱却不见得比盛闲期对摄影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