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鸣轲,你将那仙衣阁给封了?原因呢?
我看着卷宗上写着,这仙衣阁多次来府衙告状。”
江益海这时候上前说:
“肖国公,是这样的,昨儿有人前去仙衣阁闹事。
结果店内的伙计为了店铺安全和闹事的人推搡了几下。
那闹事的人是个有心疾的,当即就晕过去了。
随后这曹大人觉得这仙衣阁的东家不会约束手下,会对这赤晔城造成危害。
就将这仙衣阁给封了!”
几句话简单明了,将整件事情给解释了个清楚。
肖正河嘴角勾起,冷笑的看着曹鸣轲说到: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瓜地里有烂瓜,就要将整个瓜田给铲平了的。
曹大人还真是好威风啊!”
江益海听到肖正河这么说忽然就想到了肖青刚才的话。
在看看两人冷笑的表情,还有那平淡无波的神色。
这两人真的不是父女么?
曹鸣轲这时候已经将江益海在心中骂了千万遍,他配笑着说:
“爷,下官知道处事不当,而且下官也发现那吴大磊确实是个阴险狡诈之人。
下官已经想了对策,还请国公爷放下官去将这案件审完。
绝不姑息小人,也绝对不会伤了百姓的心。”
肖正河身子微微向身后的椅子靠了靠,语气慵懒:
“好啊,那本国公也当一回旁听,看看你这案子是如何审的!”
大牢中,吴大磊此时坐在地上十分的后悔,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无法事了了。
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不听自家母亲的话呢。
有些钱真的不能赚,不管自己今天如何回答,怕是自己的命都留不住了。
他不怕死,但是他怕母亲和霜霜会被自己连累。
自己从小身子弱,不能做累活,一直靠着母亲给人家浆洗洒扫过活。家中的日子一直清苦。
娶妻后,他还以为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好一些。
哪知道女儿生下来后也是身体弱的,还随了自己。
他的妻子受不了这个打击,要了和离书走了。整个家中的担子全部落在了母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