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手中提着大量膨化食品和能量饮,不知他和陆说了什么后就走出了门,陆将食物送到众人聚集的位置
门外辰看着血红的天空用风神视解析着,起初他只是观察地面的怪物但只能分析出它时被各种终于融合,以及其中都有什么终于,但当他抬起头时发现大量重要信息开始涌入他的大脑。
“既然如此,为什么上一次我和田岛明明已经死了,却又能够再次重生呢?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和力量?”辰满心狐疑地暗自思忖着,脑海中的疑问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令他感到无比困惑和迷茫。
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高高的房顶上,宛如一尊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地般洒落在他身上,将他孤独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然而,此刻的辰早已心不在焉,他的目光虽然始终凝视着那轮高悬天际的明月,但思绪却早已飘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境。
就在辰沉浸于思考之时,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正悄然无息地侵蚀着他的精神世界。起初,这种侵蚀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如同燎原之火般迅速蔓延开来。渐渐地,辰的双眸变得赤红如血,布满了细密的血丝,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嘉波为您而生,吾赞美您,赞美阿波莲卡维斯坦!”突然间,辰的口中不由自主地缓缓念叨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与此同时,他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驱使,动作僵硬地抽出腰间的长刀,并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脖颈狠狠挥去。眼看锋利的刀刃即将割破喉咙,酿成一场惨不忍睹的悲剧,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如闪电般伸出,牢牢地拦住了辰接下来的疯狂举动。
“冷静点!”冲岸田岛大声呵斥道,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近乎癫狂的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愕与担忧。
听到这声怒吼,辰如梦初醒般猛地抬起头,目光有些呆滞地望向冲岸田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一种木讷的口吻缓缓说道:“你……竟然能看到我?”仅仅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犹如一道惊雷在冲岸田岛耳边炸响。刹那间,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瞬间冻结了一般,从头到脚涌起一阵彻骨的寒意。
“别开玩笑了!”冲岸田岛瞪大双眼,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怒吼一声后,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踹向对面。那一瞬间,他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甚至连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怒火而变得灼热起来。
紧接着,一阵强有力的心跳声骤然响起,如同战鼓擂动,震耳欲聋。与此同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一座房屋竟然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巨力撞击一般,瞬间破碎倒塌,扬起漫天尘土。
陆心急如焚地推开体育场的房门,脚步踉跄着冲到外面,焦虑不安地四处眺望。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只有一片狼藉——倒塌的房屋残骸堆积如山,以及刚刚降落到地面的冲岸田岛。
“什么情况?”陆满脸惊愕,大声问道:“辰呢?他人在哪里?”可是,冲岸田岛仿若未闻,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只见冲岸田岛面色凝重,双手紧紧握天丛云,猛地向前挥出一记凌厉的劈砍。那刀光闪烁,寒气逼人,仿佛正与某种看不见的敌人展开激烈对峙。
“陆,快告诉我,在我的身前究竟有什么?”冲岸田岛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颤抖,仿佛他面对的是一个极其恐怖的存在。
“什……什么都没有啊。”陆愣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冲岸田岛的问题。话音未落,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冲岸田岛浑身一颤,就像触电一般,手中的天丛云忽然失去了力量,当啷一声掉落在地。紧接着,他的身体上突然出现了一道巨大无比的伤口,鲜血四溅。随着这股冲击力,他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出去。
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冲岸田岛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攻击,也不清楚辰此刻是否安全无恙。
冲岸田岛感觉自己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身体像铅块一样沉重无比,每一次呼吸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量。阿尔维斯坦的嘱托就像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他那已经混乱不堪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啊……冲岸田岛,你这废物!你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他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极其狼狈地躺在一片废墟之中。周围的景象让人毛骨悚然,到处都是比噩梦还要扭曲可怕的怪物。而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那个名叫辰的人正不紧不慢、一步一步地朝着他慢慢走来。
望着头顶那片血红得如同地狱一般的天空,冲岸田岛的内心充满了无助与恐惧。就在这时,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位曾经拯救过他,并指引他人生道路的伟大人物——阿尔维斯坦大人。回忆起大人对他的种种关怀与教导,冲岸田岛的鼻子突然一阵发酸,泪水瞬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眼角滚滚滑落,滴落在身下这片冰冷又破碎的土地之上。
恍惚之间,冲岸田岛感觉自己的灵魂如同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瞬间穿越了无尽的时空,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一座宏伟壮观的王殿,四周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让人难以看清全貌。
透过那朦胧的白雾,一道耀眼的白色日光从上方洒落下来,照亮了前方不远处的一张长桌。冲岸田岛定睛一看,只见那张长桌上正静静地摆放着一封洁白如雪的信件。
不知为何,一种莫名的吸引力促使冲岸田岛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他缓缓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信封的封口,然后轻轻抽出了里面的信纸。展开信纸后,一行行苍劲有力的字迹映入了他的眼帘:
“致冲岸田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