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做课间操或者体育课上有间或碰到过苏佐扬,他看到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不是被我目不斜视地pass了过去(我才不会承认我是因为近视深度又不戴眼镜呢哼!),就是我旁边正好站着个新朋友魏乐宁,我们俩叽叽喳喳讨论喜欢的漫画家讨论得热火朝天完全没看到。
魏乐宁高一时还是比较胖的,到了高二整个人不知为什么瘦了有一圈,轮廓也变得清晰起来,虽然有点小胖,但是完全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加上他又比较喜欢潮一点的t恤啊什么的,所以走出去还能看,只不过注意他的人不多罢了。
高二上半学期快结束的某一天,隔壁班的斑鸠哥和胡桃夹夹子跑过来告诉我,今年元旦前夕时光广场会放烟花,提议大家一起去那里蹲守跨年,顺便小聚一下。
末了,斑鸠哥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对我说,“八斗,你到时也一定要来啊!我们这群初中同学好久没聚齐了。”
“是啊是啊,苏佐扬到时也会来呢!我觉得你们俩该好好谈谈了。”棉仔凑近我,冲我抛了一个飞眼。
我拿手盖住她的表情,略有些心烦意乱,“我看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元旦前夕,12月31日这天下午,我们还要上课,但是大家明显已经没什么读书的心情,最后一节课班主任索性发作业放我们自习,就在我整理发下来的提纲和练习卷的时候,手机在抽屉里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来,一看,收件箱里静静地躺着一封短信。
发件人:苏佐扬
内容还是保持他一定的简短风格:晚上也来时光广场吧,大家都在,热闹一点。
我握着手机,瞪着发件人的名字看了半天,又反复看了那条短信好几遍,心里有些纠结。
特地发短信过来叫我去,是为了和大家一起凑个热闹?还是他有什么别的意思?或许没有,只是我一向比较擅长活跃气氛,或许是叫我去热场子的吧?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苏佐扬到底什么意思,最后我决定,直接去!
晚上骑车去广场的路上,还看到了骑着山地车的魏乐宁,以及围着他的一群看起来来者不善的人。
“魏少,哥几个最近手头紧,跟你借几个钱花花?”
“上、上个月不是才从我这借了几百块吗?”
“那是上个月!你特么昨天吃饭今天就不吃了是不是?”说完还伸手朝他的脑袋推搡了一下。
我看情况有点不对劲,于是从地上摸起一块板砖,藏在身后,走上前,大喝一声,“嘿!嘿!!你们干嘛呢?”
那几个不良少年果然被吓一跳,回头见是我,顿时又泛起了油光满面的笑容。
其中那个穿黑色背心的疑似老大的杀马特眯起了他小小的眼睛,“哟,哪来的管闲事的?还是个妞?魏少,没想到你还挺有魅力嘛?”
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摸我脸。
哪能让他摸?!我极力避开,就在我准备一板砖敲过去的时候,魏乐宁不知怎么的冲了过来,把我手里的板砖往后一扔,拉着我就往前跑。
后边几个不良少年愣了一下,然后我就听到那个杀马特老大豪迈一声,“给我追!敢从劳资眼皮底下跑?劳资一会弄(neng)死他!”
我们一直跑,最后跑到了闹市区的商场里,才逃过一劫。
魏乐宁扶住气喘吁吁的我,“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摇头,“还好。”
“你刚刚的样子还真拼,不过跟他们不能硬碰硬。”
我拿出纸巾,递给他一张,“说得好像你很有经验似的,你呢?有没有哪里受伤?”
魏乐宁摇摇头,接过纸巾,擦过脸,把纸巾叠了一叠,“今晚跨年,你有什么安排?”
我这才一拍脑袋,“坏了,跟人约好六点见面。”忙看了看表,都快八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碰的上。”
魏乐宁说,“我正好也去那里,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点点头,答应了。
当我们赶到时光广场的时候,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一片了,我掏出手机联络斑鸠哥,斑鸠哥告诉我们他们在一座凉亭旁边坐着。广场这么大,何止一座凉亭?等我们找到的时候,那里只剩下棉仔和隔壁班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甜蜜地蹲守在原地。
“他们人呢?”
棉仔告诉我,“你看看现在都快几点了?他们一对对的早就去找地方跨自个儿的甜蜜年了。”
“那苏佐扬有没有来?”
棉仔:“有啊!不过他和杨曦薇一起来的。在这坐了好久,最后和杨曦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