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泽这片广袤无垠且神秘莫测的修仙之境,超凡境宛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巍峨巅峰,代表着此界修士所能企及的最强力量。
一旦有谁能够修炼至超凡境大圆满,便可突破天地桎梏,飞升那令无数修仙者心驰神往、梦寐以求的上界,从此超凡脱俗,与天地同寿。
然而,这等强大到近乎神话的超凡境强者,在南泽之地却如同凤毛麟角般稀缺,仅仅只存在于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之中。寻常修士,终其一生,也难以得见其一。
此刻,浩阳灵派的上空,风云突变,电闪雷鸣。
一位散发着令人胆寒气息的半步超凡境强者如鬼魅般降临。他的出现,仿佛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让整个浩阳灵派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之中。
其周身所弥漫的威压,如同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向四周疯狂扩散。
这股威压,对于现场那些无数苦苦修行的南泽修士而言,是一种无法言喻、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
刹那间,只听得轰隆!轰隆!轰隆!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云霄,整个浩阳灵派的建筑在这股强大威压的冲击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崩塌瓦解,化作一片废墟。
“好胆!”一个愤怒至极、声如洪钟的苍老声音猛然响起,在浩阳灵派的每一个角落回荡,如同死神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区区一个南泽的小小宗门,竟然敢伤害我们灵霄神宗的少主!此乃十恶不赦之罪,当诛九族!”
这声音中蕴含着的无上威严与无尽愤怒,让现场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那股无比恐怖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以更快的速度、更强的力量向四面八方疯狂蔓延。其波动之强烈,犹如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一瞬间,现场那些修为较弱的南泽修士们,面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苍白,毫无血色。噗嗤!噗嗤!噗嗤!一声声吐血的声音此起彼伏,许多人甚至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口吐鲜血,瘫倒在地,生死不知。
整个现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唯有那令人胆寒的威压仍在肆虐,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绝对主宰地位。
片刻之后,当这股恐怖的威压稍有减弱,现场的修士们才逐渐从极度的恐惧中缓过神来。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那位站在君澜身旁的神秘强者,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好奇。
“这位大人,难道真的已经修炼至那传说中的半步超凡境?”一位胆大的修士颤抖着声音问道。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巨石,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半……半步超凡?这怎么可能?”
“这就是灵霄神宗的底蕴吗?实在是太可怕了!”“嘶……”惊叹声、抽气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之声,在现场久久回荡。
此刻,现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他们正在见证一场足以载入南泽史册的重大事件。
这些现场之人,无一不是南泽的本土修士,他们深知南泽修仙界的格局与实力分布。
在南泽这片土地上,强如南泽四大道宗的宗主苏凛与灵御天,其修为境界如今也不过仅仅是灵宫之境。
虽然在这相对偏僻、资源匮乏的南泽之地,他们已经堪称是最为顶尖的强者,一念之间,便可决定南泽无数中小宗门的生死存亡。
但是,此刻这位半步超凡境强者的出现,却彻底打破了他们对南泽修仙界强者的认知。
这等境界的强者,以往只存在于遥远而模糊的传说之中,是他们从未奢望能够亲眼目睹的存在。
而如今,这位传说中的强者却真真切切地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而且还是为了君澜这位灵霄神宗的少主而来。
更让他们震惊不已的是,这位强大到足以让整个南泽颤抖的强者,在君澜面前却表现得极为恭敬,甚至自称老仆。
这一细节,无疑更加凸显了灵霄神宗那深不可测的底蕴与强大无比的势力。以君澜少主的尊贵身份,自他呱呱坠地之日起,便有一位半步超凡境的顶级强者心甘情愿地追随左右,为其护道。
这种奢华至极的待遇与强大到令人绝望的背景,对于这些南泽修士来说,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他们穷尽一生也无法想象的存在。
君澜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一袭紫金交织的华丽锦袍随风轻轻飘动,尽显其尊贵不凡的气质。
他那深邃而明亮的眼眸中,透露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自负与傲慢。此刻,他缓缓地扫视着在场的无数修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尽情享受着众人脸上那惊恐与敬畏交织的复杂表情。
在他心中,自己的身份地位如同那高高在上的神只,是这些南泽土着永远只能仰望、无法企及的存在。
这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如同一种深入骨髓的本能,让他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打破他的尊贵与威严。
即使是眼前的齐羽,这个曾经在战斗中偶然胜过他的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
君澜心中暗自冷笑:“即使你齐羽能在战斗中侥幸取胜,那又如何?在绝对的身份与背景差距面前,一切的努力与反抗都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虎三乃是本少主身旁最为忠诚的守护者。”君澜微微抬起头,神色傲然地说道,“今天本少主倒要看看,在这区区南泽之地,究竟有谁有胆量与我为敌!”
言罢,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齐羽身上时,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阴冷的笑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此刻你应该彻底明白了吧,齐羽。与我相比,你不过是一只卑微到极点的蝼蚁而已。”君澜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就你这样,也敢惦记本少主的女人?简直就是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