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了这条廊子,来到了一个凉亭前,亭子里有人正在乘凉,扇着大巴蕉扇子。
娄云鹏回头就走,可是无意间眼光一膘,却看见那个小子,也在亭子里。
这时候那小子正撇着嘴看着他,一面比着手势,和亭子里的人在谈话,铁掌黑鹰呵呵一笑道:“好小子!你可跑不掉了吧!正好,我得问问你家主人,你们到底安着什么心?”
他一面说着这些话,同时眼睛也在打量着亭子里的人,见是两个白发皤皤的老人。
两个老人,年岁看来都比自己大,一个是黄脸,留着小胡,穿着纺绸大褂;另一个却是赤红的脸膛,两撇寿眉,身材比那个黄脸的略矮,可是看起来气派却很大,手上托着水烟袋。
娄云鹏追寻的那个小子,正在指手画脚地说着,那个黄脸的老人,已经面带冷笑地站了起来,他步下了亭子,打量着娄云鹏道:“朋友你贵姓?”
娄云鹏翻了下眼道:“不敢,姓娄,我得问问你们……”
说着用手指了指亭中那个小子,道:“他是你们什么人?”
那个黄脸老人冷冷一笑道:“你先不要问他,我且问你,与你同来的一个年轻人,现在住在哪里?”
铁掌黑鹰娄云鹏心中一怔,翻了一下眼皮道:“咦!你怎么知道!”
黄脸老人冷冷哼了一声道:“我问你他住在哪里?”
娄云鹏呵呵一笑,目视着亭中那个小子,道:“原来这小子果然是个奸细,只是你们弄错人了。你们要想打我们的算盘,那可是自找麻烦了!”
黄脸老人面色一沉道:“混蛋东西,好好跟你说话,怎么不回答?你如不吐出实言,今天休想离开此地一步!”
铁掌黑鹰娄云鹏后退一步,一翻小眼,道:“哟喝!还有人敢在我跟前龇牙?”
说着双手往腰间一插,晃了一下肩膀,嘿嘿冷笑道:“两个老家伙,你们听着,我铁掌黑鹰娄云鹏,可不是好惹的,和我同行的。不错,是有那么一个小伙子,只是你们如想打他的主意,那可算是瞎了眼了。”
冷笑了一声接着道:“今天你们规规矩矩地从实说来,好端端的何故要派人跟踪我们?为了何事?如有一字虚言,嘿嘿嘿……”
嘿嘿一阵冷笑,指着肩上的大黑鹰又道:“我娄云鹏就算好说话,可是我这头大鹰却不太好商量!”
娄云鹏满以为自己道出了字号之后,对方如果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万万没有不知道的道理。也许只此一言,即可把他们吓倒。
谁知道,那两个老人相视了一会儿,俱都呵呵大笑起来!
就见那个抽水烟袋的老人,把水烟袋往石几上一放,缓缓地站起身来,道:“姓娄的,不错,在江湖上我们听说过你这一号,只是你的大名还不够响,吓不退我们!”
说到此,脸往下一拉,狞笑道;“我劝你还是识趣一些,把那少年的一切根源,以及他此行何往一一地告诉我们……”
这时那个黄脸老人咳了一声道:“娄朋友,我们只是与那小子有仇,与你并无瓜葛,只要你肯合作,我二人绝不为难你,并且……”
那个抽烟的白衣老人,接口道:“你如果真要一定讲打的话……”
说着他举了一下双手,露出了一双瘦臂,桀桀一笑道:“老夫要是在二十招之内,不能把你给搁躺下,那我的武功算是跟师娘学的!”
说着话,那双细长的眸子,闪着精光,十分可怖。
铁掌黑鹰娄云鹏,素来是一副软硬不吃的脾气,想不到这时,却被一双老人软硬兼施,弄得他哭笑恼怒不得,当下他气得直翻白眼。
白衣老人说完话,他咧嘴一笑道:“这么说二位老人家,也是老江湖了,二位报一个万儿吧!”
黄脸老人点了一下头,手指那白衣老人道:“这位就是人称白衣……”
方说到此,白衣老者却在一旁急道:“贤弟不必细说!”
黄脸老人顿时把话止住,白衣老者望着娄云鹏,道:“我们的名字,你也不必细问,反正有名有姓就是了!娄朋友,老夫方才话已说明,好歹都看你的了!”
娄云鹏低头想了想,心说:“妈的,这才叫阴沟里翻船,想不到我娄云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