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着,一个女子端上一壶酒坐到他们桌前。
“掌柜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再点酒啊?”白云泽问他。
说话的时候,李元烽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穿着虽不出众,但料子绝对是高级货,虽然没有国色天香的外貌,却也是中看的那种,画着合适的妆容,梳着整洁的发型,言谈举止展现出修养,又有处于市井中的灵活。
“我赠送的。”掌柜的说。
“这……不值得吧?我们并不是什么有头脸的人物,或者常来的老主顾。”白云泽说。
“那当然不是,我是冲他,我男人说了,他弟弟要是来,定要好好照顾,我刚刚一看,便是了。”掌柜的说。
“敢问掌柜的,先生的‘弟弟’是……”白云泽问到。
“不是他么?”掌柜的指了指李元烽。
白云泽惊讶,李元烽更惊讶。
“我当家的说,他那天新认下个弟弟,曾经一块出生入死的。”掌柜的说。
“敢问掌柜的,您当家的是刘老大么?”李元烽问。
“是。”掌柜的说。
“掌柜的敢问尊姓大名?”李博彦问
“你们叫我红掌柜的就行。”
“掌柜的,坐下和我们一块儿喝点儿吧。”李元烽说。
“行,稍微等等我,菜够不够,我让后厨再做?”掌柜的说。
“够了够了,谢谢掌柜的了。”李元烽说。
李元烽觉得,刘老大过于热情了,当时不是请他保密的么?
而白云泽细细品味刚刚的话。
“刘老大,是那个帮会的刘老大?”白云泽问他。
“是呀。”李元烽说。
“你认他做哥哥了?”白云泽问。
“就那么随口一叫。”李元烽说
“什么叫曾经一块儿出生入死?”白云泽问。
“我们以前有点交集,我不记得他,他却记得我。”李元烽说。
“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白云泽说。
“我能瞒着你什么?”李元烽解释。
“不然什么交情用‘出生入死’形容啊?”白云泽说。
“我不跟你解释,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我这是真话。”李元烽说。
“行……我不再问好吧。”白云泽放弃了。
红掌柜收拾停当,拿着一个空的酒杯坐到他们桌前。
“云泽兄,咱俩得给红掌柜提一杯。”李元烽说。
于是他俩给红掌柜敬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