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看多部过去了就敷衍道“你的好。”
“怎么个好法?”
“你沉。”
()
“好好答,别糊弄。沉能算好吗?”
“算,我溅,喜欢沉的。”
“别的都一样吗?”
“一样。”
“两个人Cao怎么能一样?”
“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你的时间长,他的时间短,”
“还有呢?”
“你的花样多,他的花样少”
“鸡芭一样吗?”
“感觉不出来。”
“杵到里面后的感觉呢?”
“你的到头了,他的还差一点,要使劲撞才能到头。”
“他是谁?”
“阿康”
“阿康是谁?”
“我老公,”
“我呢?”
“你不是”
“不是你老公。我怎么能操你?你是表子呀!”
“你也是”
“是什么?”
“是老公,你是二老公,他是大老公。俩人都能Cao”
“呵呵,日子长了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大老公了,”政委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然后接着问“操什么?”
“CaoBi”
“操谁的逼?”
“Cao我的Bi,Cao我的小嫩Bi,Cao死我算了……”不过这是她最后一句,就在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调情中姐姐接近高潮了。这之后她开始低声呻吟、哼哼,或者兴奋极了就叫“老公”,再也不说人话了。
这种情话女人一般是不愿意说的,起码不一定都愿意说(确实有的女人喜欢一边Zuo爱一边说脏话,当然姐姐不在此列中),但是政委不但是情人,还是上司、恩人,所以姐姐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