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天鸣骑着骏马,穿着黄金铠甲,昂着头傲然从街道走过,前往京都城城门口。
太阳将黄金铠甲照得金光闪闪,将张天鸣衬托的犹如天上的神将。
他挺直腰背,在走过大街的时候,傲然享受着街道两边百姓的跪拜与赞美。
“愚蠢的贱民,好好瞻仰孤的威严吧!”
在京都大门口的赵凌,有些无语。
这个骚包。
难道不知道穿成这样子,在战场上更容易变成目标吗?
真是别人在战场上想正面决战,不想斩首,也得被你这身黄金铠甲逼着斩首。
“六弟。”
赵天鸣远远就喊了一句,似炫耀般打马飞奔了起来。
快到赵凌面前的时候,他拉紧马绳,让马匹高高扬起前蹄,似要踹在赵凌身上。
赵凌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恐惧。
见此赵天鸣切了一声。
装模作样。
“六弟,知道父皇今天为什么让你来送我出征,又知道为什么,父皇要将平定安洲的功劳送给孤吗?”
“为什么?”
赵天鸣嘴角勾起,神色中带着得意:“自然是因为,我是太子!是嫡长子!是大乾未来的继承者!”
“父皇要你好好看看,你我之间的差距!”
“让你知道,你不如孤!”
赵凌失笑。
赵天鸣继续得意说道:“安洲那些废物匈奴,大哥就替你收拾了,这份功劳,大哥也替你接着。”
“记着,你大哥永远是你大哥!”
身穿黄金铠甲的赵天鸣,在太阳下犹如一团金光,打马进了五万精锐大营中。
大军都走出了十里地。
赵凌还能看见黄金铠甲反射出来的金光。
“这太子……”公孙玉想到他刚才的举动,神色怪异:“他难道真觉得匈奴是块豆腐吗?”
“谁知道。”
赵凌拉起公孙玉的手,转身回了京都。
从原身记忆中太子的所作所为,他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
他既然那么想要去匈奴送去。
那就让他去。
接下来的七八天,赵凌带着公孙玉天天出门,京都不愧是大乾的心脏。
吃喝玩乐一应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