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白混了吗?
林意安却很认真地望着他,转头翻出书包里的碘酒和创口贴。
这回,江寻没笑了,示意她坐到旁边来。
他向来不擦药,仗着年轻皮厚,忍过几日便结痂了。
小姑娘拿着细棉棒,柔软的手指贴过来,呼出的热气全数扑到他脸上。
离的那么近。他闻见她身上清淡干净的花香,体内无端升腾起一股燥热。
江寻独自闯荡时见过太多太多的女孩,多半是冲着他的名头来。
她们穿梭在灯红酒绿间,手里通常挂着一卷烟,血红色的指甲掠过嘴唇,性感的撩人。
潇洒又肆意。
可没有一个像他面前的这个小姑娘。
林意安侧过身子,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江寻。
回去记着别碰水。她拿着沾饱碘酒的橘红色棉签擦过他嘴角。
麻酥酥的痒意呈放射状从江寻破皮的嘴角四散开来。
少年控制不住,身体一抖。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了吗?她吓得瞪大眼。
江寻想起幼年时养的小兔,好容易就被吓到。
靠,我自己来。他为了压抑体内窜起来的热气,粗鲁地抢过碘酒浇在身上,砖红色的液体洇湿马褂。
他不是不怕痛,只是习惯了。习惯浑身是伤,习惯自己一个人。
没有人为他停留,那他就转身,再不搭理这个世界。
看着她毛绒绒的侧脸,江寻腾的站起来,落荒而逃。
实在是太犯规了。
家人们开新坑了。
一个故事大概有5。6章。(可能)
还没到时候,暂时是纯爱剧情流。
灵感来自香水橘滋脏话。
这次肉和剧情四六开了U′?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