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萤只觉得腰间一阵勒痛,下坠之势缓止,紧接着便被一股怪力扯着倒飞而回,高高跃过桥头,冲向密布的阴云。
从最高点向下坠时,冷萤看到,双臂。
“你知道吗?我当时害怕极了,以为是‘爸爸’的阴魂来找我索命来了。”冷萤双眼放光,声音激动。
程相儒试探着问道:“那人是我爸?”
冷萤摇了摇头:“那是洪姨,是你爸的护道者。”
“护道者?”程相儒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倍感困惑。
“哎呀!你别打断我,听我继续说啊!”冷萤恼火地轻轻捶了程相儒肩头一拳,停顿片刻重整情绪,继续往下讲述。
身穿黑色雨披的人接住了冷萤,心疼地问冷萤,为什么要跳江。
冷萤当时害怕极了,一直哭一直哭,哭着哭着,就没了知觉。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房间里,头上盖着湿毛巾,身上盖着温暖又厚实的被子,她浑身发烫,身子特别虚弱。
就在她恐慌得想要逃跑,却又全身无力地起不来身时,房门忽然开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端着一碗姜汤进来了,一边安慰她一边温柔地喂她喝汤。
又过了一会,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和那女人说,要等冷萤病好后,送她去找父母。
冷萤顿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怎么劝都停不下来。
女人说,这孩子可能是个孤儿,如果有父母,怎么可能会带着这满身伤去跳江?
男人说,那就送去孤儿院。
冷萤一听,哭得更凶了,紧紧拽着被子不松手,生怕他们真的把她再送去孤儿院……
后来,当那男人和女人知道冷萤的遭遇后,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最终男人妥协,同意将冷萤带在身边。
“那个男人,就是你爸!”冷萤眨着笑眼看向程相儒:“一个外冷内热的糙汉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