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沾满了酒气,却没有一缕能将他麻痹。
“工作也肯定要找的,七娘迟早要搬出去,而且少爷也要成家立业啊。”
“是这里住腻了吗?”贺楼伏城顾左右而言他。
“我们可以换一座房子,枫丹白露就很好,改天一起去看看吧。”
“啊?”七娘摇了摇头,道。
可是那些房子,她都买不起。
“少爷,我明日还有课。”七娘道。
贺楼伏城还是没想松开手的意思,七娘看不见他的表情,浓烈的酒气彷佛要将她熏醉了。
七娘用力推开他,贺楼伏城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反应过来,像个醉汉一样将她扑到在床上。
就像小时候那样,睡在一张床上。
贺楼伏城难得装醉一回,陷在被褥里,拙劣的打起鼾声。
七娘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压在五行山下,动弹不得。
既然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在闹铃响起前,贺楼伏城就已经醒了。
贺楼伏城想了一夜,除开找工作是个借口,论文也是个借口。
一定还有别的人,别的事让七娘动摇。
“诶,少爷你起了。”七娘揉了揉眼睛。
她昨晚睡不好,直到凌晨才睡着。
“嗯,早餐备好了,快去吃吧。”贺楼伏城理了理脖子上的领带,说道。
“吃完我送你。”
怎么这么突然?七娘有些受宠若惊。
又是早餐又是送她去上学。
一辆帕拉梅拉突兀地停在门口,七娘一下车便惹人关注。
像一块贞洁牌坊一样,被人审视着。
七娘畏畏缩缩地合上门,像做贼一样地溜回校。
“学姐。”
七娘尴尬地笑了一声,拘谨地打招呼道:“学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