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松开小爷!”
“唔…我会醉?!”
…
等许平秋到的时候,陆倾桉趴在桌子上,眼眸静静的闭合着,耳根被酒意烧红,顺着脸颊向下蔓延着。
桌上打翻的酒水顺着桌角滴落,但陆倾桉身上却好似被淋了酒水,将她的青丝打湿,衣裳也浸湿贴黏在了肌肤上,胸口的莲蕊也打湿了。
罪魁祸首自然是虞子翎,她刚刚嘟囔着给陆倾桉的小陆陆喂点酒,说不准就会长大一点,便搬起酒水倒了下去。
好在,唐仙韵现在已经将她按住,拿出绳索捆了起来,但后者很滑溜不断的扭来扭去。
“这位是……”许平秋看着扭成蛆的虞子翎,多嘴问了句,毕竟能扭成这样,还是需要点天赋本领的。
“嗯?”虞子翎看见了许平秋,不由大喊道:“帅比兄弟救命啊!大胸女人杀人啦!我没醉啊!”
唐仙韵:“……”
许平秋:“……”
“这是钟沐陵唯一的‘好’徒弟,虞子翎。”唐仙韵向许平秋介绍了一句。
“哈?钟沐陵还能有徒弟?!”许平秋很是震惊,然后就凑上前,伸手比了一下,拿出一颗骊珠,真挚的说道:“唐师姐,需要我把她嘴堵上吗?”
“兄弟你糊涂啊!你帮了我,这大胸女人也是你的!”虞子翎痛心疾首,认为许平秋是被唐仙韵的色相迷惑了。
“……少说话,这是陆倾桉的师弟,许平秋。”唐仙韵有些无语。
“啊?”虞子翎略微愣了一些,然后挣扎的更厉害了,大喊道:“凭什么陆倾桉那个狗贼能有这样的师弟,我要撅了她!撅撅撅!”
“珠子给我,用完下次见面我再还你。”
“好。”
许平秋将手中的骊珠递给了唐仙韵,后者毫不犹豫的塞进了虞子翎的嘴里,然后用绳子缠了好几圈,防止她吐出来。
“唔唔唔!”虞子翎失去了言语,但动作却还在述说着她的灵魂不可被囚禁。
“她……一直都这么,额…嗯,脑子有病的吗?”许平秋觉得又是见证人类多样性的一天。
“还好,喝醉酒就这样,偏偏她还不自知。”唐仙韵将虞子翎拎了起来。
“唔?唔唔唔?!”
“这样啊,唐师姐你受累了。”许平秋觉得唐仙韵能和这两个又菜又爱喝的玩到一块,着实伟大。
“没什么,我送她回去了,你带你师姐回去吧。”唐仙韵摇了摇头,拎着虞子翎离开了。
许平秋见状也走向了陆倾桉,伸手搂住了腰肢,然后另一只手揽向她的双腿,将轻缓的抱起。
青绿的裙摆垂落至脚踝,玉足裹着冰凉的白丝,踩着素白的绣鞋,微微晃动。
清冽的酒香混合着陆倾桉身上的清香,化作了一种更加诱人的味道,许平秋克制住了探究的欲望,抱着她走出了饭馆包厢,坐上纸鹤,回向山顶。
柔和的月光倾泻于湖水,使得漾起的波浪闪着粼粼光点。
晚风吹拂在两人身上,被酒淋湿的陆倾桉本能的觉得冷,无意识的往许平秋怀里钻了钻。
许平秋默默运转了灵力,将陆倾桉搂的更紧了,只是低首望着她残留酒香的红唇,忍不住偷亲了一下。
“唔……”
醉酒的陆倾桉忽的睁开了墨玉的眼眸,隐约伴随着雷光,但见到是许平秋后,她又收拢了起来。
然后她猛地用力,玉臂勾住了许平秋的脖子,蛮横的亲了上去,将他压倒在纸鹤上。
只是她霸道不过三秒,随着唇齿交融,她又抵御不住醉意,身子又软了下来,醉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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