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是不是该解释解释?你先别欣如冤枉你;你有什么证据明你是无辜的;若是没有;那你是不是该我爹的死与二叔和你有关系没有?”巨汉终于放下了巨斧;砰地一声;颤人心神。
赵东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退了半步;看了一眼巨汉;接着便看向陈旺胜;他能在陈家混得风生水起;关键点就是一直忠心于陈旺胜;因此他寄希望于陈旺胜能给他一点提示;但令他失望的是;陈旺胜没有任何话;甚至没有动一下。
他的心冷了;当即正色道:“欣如姐得一切都……”
话还未完;赵东北便使劲捂住了他的咽喉;猩红的鲜血自他的指间流出;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死的;他知道下手的是谁;左手直指着前方不远处的陈旺胜;双眼圆瞪;口中一边吐着鲜血一边支支吾吾道:“你、你、下手、好狠……”话未完;“噗通”栽倒在地。
“二叔;是不是该给一个解释?”怒视着陈旺胜;巨汉的脸孔上惊现狰狞之色。
“不需要解释;大哥的死与我本无关;而是赵东北下的手;我只是看在其能力不错的份上饶了他一命;并破格录用为管家一职。既然现在事情暴露;他就没有必要再留着了。”
听着陈旺胜平淡无奇的话语;巨汉双拳紧握;怒喝道:“你放屁;明明是担心赵东北出事实真相;杀人灭口。;我爹的尸体被安葬在哪里?”
“放肆陈权威这是跟家主话的口气;我看你在外待了五年;是不是把家规忘得一干二净了?嗯?”陈旺胜气愤道。(。。 )
第九章 败露
“别拿家规来跟我事儿;我爹到底葬在哪里?是不是你害死了我爹;我都可以不追究;但为人子却是十年未能找到父亲;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难过么?有多么愧疚么?你赵东北是凶手;那便是了;但既然你知道赵东北下的杀手;那么多半也知道我爹葬在何处。”陈权威丝毫不惧陈旺胜十年来养成的上位者之风;对着后者大呼道。
“我不知道”陈旺胜简短到极点的回答;有些令陈权威恼怒;有股出手的冲动。
“大哥;绝对是他;就冲他出手杀死赵东北这点;就可以明他在杀人灭口;否则为什么不让赵东北把话完;除非他知道赵东北要的是什么内容;还对他不利。”陈欣如指着陈旺胜道。
“欣如;我爹不会这样做的;肯定是赵东北陷害我爹的。”陈权飞为自己的父亲辩解道;但语气却没有丝毫给人肯定的感觉;反倒是有些疑惑;他转身看向陈旺胜;问道:“爹;到底怎么回事?您话呀。”
擂台下的众人只敢低声细语;陈家突然出现的变故;令所有人措手不及;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大声喧哗;阴沉着脸的陈旺胜就像一颗蓄势待发的炸弹;或许一点点异样的声响就会成为他爆发的导火线。
“他不;我来吧。”有人沉声道;人群自动分离开来;让出一块不的区域;几乎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中央位置站着的一名老者;满脸皱纹;发须花白;穿着朴素的外衣;身材佝偻着;右手拄着一根胳膊粗的木杖。
这些围观中人不少人眼力独到;一眼便认出此老姓谁名啥;陈、林两家的高层人尸样是瞧出老者的身份。
老者拄着拐杖慢悠悠地从大擂台北侧的阶梯登上擂台;看了看陈权威;最后目光落在双眉一闪即逝地抖动一下的陈旺胜身上;林健术身为林家家主;立即登上擂台恭敬地拱了拱手道:“花老;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早知道您来观看;一定给您留个好位置。”
“林子;别在这儿套近乎;该站那里站那里去。还有;陈家的事儿;你呢;也别幸灾乐祸;记住喽。没事就先回去吧;陈家的事我来处理。”老者缓慢地语调着实让人有些着急;可听到他对林健术的称呼;所有人都不敢发出一点声响。林健术;今年四十有三;实力处于低级灵尊级别;在灵古城身份极高。
“花老;陈家的家事我当然管不着;可风儿跟欣如的事情;我这个做长辈的自当过问过问。您有所不知;风儿已立下了毒誓;今生非陈欣如不娶;这万一不能成事;健明就要断后了;我作为林家之主;岂能不管?”林健术壮着胆子道。
“还算替晚辈着想;此事先缓缓;先办正事、大事;你退下。”花老的语调慢而不容置疑;林健术只好拉着次子林威虎回到林家所在区域;静等着花老处理。
花老脸盘平静得可怕;双眸定格在陈旺胜身上;良久;他叹息一声;道:“陈旺胜;你还不肯从实招来?非要老头子把证据拿出来;你才愿意承认错误?”
陈旺胜毫不气地回瞪花老;冷哼道:“哼;花老;您似乎已经认定晚辈是杀害家兄的凶手;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您不妨将您所谓的证据拿出来;看看是不是有足够的威力证明我就是凶手。”
“哈哈~”花老高声一笑;“在家主之位上待了几年;底气也足了。既然你这么要求;我也不好在强迫你。先给你们个故事吧;十年前;有人闯进了我的竹苑;想必只要是灵古城人士;都知道城西棋忘山的竹苑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闯进去的。那日正好是老头子赏花的日子;此人的突然到来打扰到了老头子;老头子本想一掌毙了来人;却发现来人身中剧毒;即便老头子不下手;他也活不过三天。”
“所以;老头子饶了他一马;但要求他讲讲他的故事。然后;我就知道了一件弟弑兄的故事。此人中的是七毒散气散;七种毒虫七种毒花制成;专门克制武力;时间一长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这明下手之人根本没有给此人活下去的机会。”
“陈旺胜;你好狠的心;就这么见不得我爹掌陈家的舵么?”陈权威高亢的嗓音在擂台边响起。
“权威;听花老下去。”一直闭口不言的陈老三;陈旺明;劝道。
“陈旺胜;你知道陈旺岳对我过一句什么话么?他;他本就无意担当家主一位;本打算大比武之后跟族里的长者再去商讨商讨;而你;却丧心病狂地假意邀兄长喝酒;实则为了毒害兄长。你要证据;行;我就拿给你看。诸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罢;花老从怀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块布满血迹的锦布;一枚拇指大的玉佩;继续道:“陈旺胜;你没想到吧。你的长命玉牌被你兄长偷走;并在竹苑内写下血书一封;本来他有遗言道;只要陈家安稳发展;他不在乎自己就这么死掉;然这十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为了一己私欲;不断地吞噬其余势力的生意;惹起不少纷争;跟林家更是已有不死不休的趋势。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机会;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嘿嘿;今天终于能让世人看清你是什么样的人。”
“花老;你命牌是我的就是我的?你看;我的命牌在这里;敢情我这枚是假的不成?”陈旺胜从脖子上扯下一块大成色一样的玉佩;“至于你手中的血书;纯粹是子午需有;谁知道是不是您老无聊故意仿家兄的笔迹写的呢?”
全场鸦雀无声。
“唉~”轻轻的叹息声;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清晰。花老和陈旺胜齐齐看向声源处;那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与陈旺胜有七八分相似;正是陈欣如的父亲;陈旺明。
“二哥;别再做戏了;你手里的命牌是大哥的;而你的早就在十年前就遗失了;不是么?原来;你是杀害大哥的凶手;为什么?难道权利对你来真比亲兄弟之间的感情还要重要?你花老手里的血书是假的;你难道忘记大哥很少写字;留在家里的仅有一篇七言绝句;能模仿他笔记的人在这个世上根本找不到。二哥;别再隐瞒了;实话吧。”
“哈哈~三弟;到头来;戳穿我的居然是你;我就知道那个时候就不该留下你;可赵东北这个胆鬼;三兄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