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好一会儿,越想越不得劲,一把起身,她决定去找他问清楚。
结果等她跑出去找人时,就被影从告知。
“主子和影墨骑马出去了。”
“啊?”温梨愣住,“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刚刚。”
影从小心瞄一眼她脸色,不解疑问:
“姑娘,您是不是和主子吵架了?”
主子刚才那脸色,黑得能杀人。
温梨两条眉黛深深拧到一处。
没回答影从的问题,一个转身,她气鼓鼓地也回了自己房间。
重重一摔房门,她抱胸坐到自己案桌前,越想越气。
什么嘛,亏得她还想好好与他聊一聊,结果他竟然走了。
算了,看来可能也是她自作多情。
不成便不成吧,她再慢慢找。
夜已深,屋外突然寒风簌簌,悄无声息飘起雪花。
直到夜深人静,瞬风和胥昭终于冒着寒风归来。
胥昭拍开她房门,将她从床上叫起。
温梨本就没有睡着,一直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听到他的声音,她立刻跳下床开门。
“胥,尧壤,怎么样?找到了吗?”
“找到了!”
说着将手中已经破败的布袋递给她看。
“还好阿姐用绳子拴住,不然估计真要找不回来。”
温梨如释重负,深吸一口气,欣喜道:“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尧壤从布袋里取出玉玺塞到她手上,自己拿了兵符。
“你把这个给我做什么?”
温梨不解地看向他。
尧壤小心翼翼将兵符收好,对她郑重说道:
“阿姐,如今东西找到,我要连夜离开了。”
“玉玺你拿着,待来日事成,我会派人过来取。”
“不过这东西对你不利,你交给姐夫,让他替你保管。”
“胡说什么?什么姐夫。”
温梨正要开口纠正他的措辞,尧壤却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