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太疑惑地回答:“新房吗?很干净的。”
“你跟陈团长有两三年了吧?还没有个一男半女?”
二姨太太大颗大颗的泪珠滚了下来,抽抽噎噎地说:“都是我命苦,辜负了我家先生。昨天还带来三只我爱吃的烧鸡。”
“恕我直言了。你想过没有孩子,有一天陈团长会不会不要你了?”
她用手掌把泪眼一抹,说:“你这是什么话?我家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就是结草衔环也报答不了。我敢有一丝非分之意还不遭雷劈?!他要不要我,都是我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此话一出不得不叫人敬重!
李县长转了话题,又问问昨天白天她做了什么,她都一一照实说了。问完,詹参谋长和李县长出了南屋。随即安排人去寻访她昨天的行踪是不是为实。
他们站在院内。詹参谋长迫不及待地说:“手套肯定是陈团长的。他杀了人,他知道藏宝地点。”
李县长摇摇头说:“这个证据指向性太明显了,你不觉得有点假吗?”
詹参谋长不服气地说:“凶手慌忙中在现场遗留东西太正常不过了。”
“是的。但你看阁楼上像布置过一般,不像杀人的地方啊!所以,这个手套,我们还是别急着妄下结论。”
话题又转到二姨太太身上。李县长说:“问她怀疑是谁杀了庄老板的时候。她反应的很激动,马上问我们陈团长哪里去了。这不是明告诉我们陈团长就是凶手吗!我说很快就可以见到陈团长,她才放松下来。”
詹参谋长露出惊喜,一只浓眉都挑了起来,说:“她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我们姓陈的杀了姓庄的?他们俩是合谋?”
李县长持重的点了点头,眯缝着眼睛,像还沉浸在思考中,又摇摇头,
嘴角轻蔑的一笑说:“一个粉头!”
詹参谋长把内心的猜疑直接表达出来:“李县长,我当兵的性子直,话放不肚子里:这次是兄弟诚心诚意请你协助破案,你肚子想什么可得给兄弟说!”
李县长明白,詹参谋长怎么会对自己放心?这次让自己参与近来,也是他黔驴技穷,不得不求自己这位土地皇帝。他需要给这个愚蠢的参谋长分析分析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博取他的信任。
“我只笑一个粉头,还贞洁女一般。可笑啊,可笑!”
“这我就放心了。既然陈团长和他二姨太太是合谋,他为什么要杀二姨太太呢?疯婆子为什么也要杀了呢?”
“是啊,看上去陈团长和二姨太太关系那么好,不会去杀她的啊!”
詹参谋长不以为然地说:“说不定就是演给我们看的苦肉计。为了洗刷陈团长的嫌疑。雌雄大盗!”
“你没看勒痕多严重?我看是要勒死的样,不是做戏。”
“勒的那么狠,又没有死,我才怀疑是苦肉计。”
“有这样的可能。他也可能真想要她的命。”
“但要她命的目的是什么呢?”
“也可能是她发现了凶手。嗯嗯,也可能有人发现了她和庄老板接触的异样,认定了庄老板给她说些什么,所以杀人灭口,独吞金条。”
“这人不是陈团长就是王保真!”
李县长笑着说:“还有你派来的两个军人,也不能排除的。”
詹参谋长拍着胸膛说:“这个放心,我的兄弟百分之百可靠。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
李县长笑了笑。
詹参谋长说:“杀庄老板的人,一定是知道藏宝的人,就在这几个人中间:陈团长、王保真、牛三妮、牛寅时、牛小五!还有那个二姨太太,说不定和陈团长合谋的。”